“什么？”刘珍惊呼出声，“你算过我？”
沈炎笑道：“我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刘珍咬了咬牙，道：“我还以为你对古家一无所知，没想到你早就卜算过了。
那你今晚之前的事都知道了，现在还废这么大劲？
就不怕我今晚没得到什么情报吗？
这样一来你杀了古家的杀手，很可能被古家知道，这边又没有捞到情报，岂不是很亏？”
沈炎道：“那倒不至于，没有情报的话，就当帮你一个小忙了。”
“帮我？”刘珍道，“为什么要帮我？”
“要说理由，倒也没有，纯粹的看不下去罢了。”沈炎道。
“看不下去？”刘珍怔了怔，眼睛有些湿润了。
沈炎笑了笑，道：“这很正常，你的事，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看不下去的。”
刘珍活了几十岁，世间冷暖早已尝遍，她的眼泪也早已流干，但这会儿还是有些触动。
她盯着沈炎，看了很久。
回过神来后，她猛地喝了口水，这才将心情平复下来。
沈炎也不催，静静等她。
“小伙子，你很不错。”刘珍再次开口，先是夸了沈炎一句。
沈炎也不说话，就等她说。
“我之前见你被那四个杀手围着，还以为你是在演苦肉计，其实我一直没走远，一直在看你们五个到底在搞什么，如果我直接逃，你即便是宗师，也是不好抓我的，起码不像刚才那样轻松。”刘珍道。
沈炎点点头，刘珍说的不无道理，她要是真要逃，他不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