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春嘴角抽了抽,说不出话来。
如果柴新建跟她说什么中医理论什么的,她有很多种方式来反驳,最有力的一个例子就是屠老提取青蒿素获得诺贝尔奖的事。
屠老的青蒿素是废掉了上千个方子,而后并非从青蒿中提出了青蒿素,这一个例子就是废医验药最有力的论点。
然而,柴新建不聊这个。
柴新建从患者的角度来聊,还问了她一个她根本就回答不了的问题。
妇科病……能痊愈的,真没多少。
“叶主任,您是来解决问题的,您是好医生,今天跟来,我相信您不完全是来找沈院长要说法,您主要还是想保这孩子一命,之前您所信任的科学有其他办法吗?”柴新建问道。
叶如春脸色凝重起来。
她没有办法。
她要有办法的话,她早就帮着解决了。
这孩子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她和医院里的专家级的医生们都会诊过了,孩子病得很重,她们能做的,只有用手术来搏一搏。
但几率不大,也就百分之二三十的样子。
这看着有五分之一,但几率其实很小了。
有时候看似成功率有百分之九十的病症,一百个也有十个会丧命,概率看着不吓人,但将那些数字换成一个个鲜活的人,一个个欢声笑语的家庭,那就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