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再次鸟兽散。
燕如曦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沈炎，你这又是何必？之前那个叶天南不放走的话，不就直接可以问出他后边的人了吗？”
“叶天南后边的那些张盛书的利益集团跟诸葛家族、古家、白家不同。”沈炎道，“其他家族的人可以私底下杀光，张盛书后面的人，需要曝光。
赶尽杀绝和让其身败名裂后再赶尽杀绝，意义是不一样的。”
燕如曦点了点头，道：“那你抓住了张盛书父子，这下他们应该会很着急的跳出来了，你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不料，沈炎摇了摇头。
“怎么了？”燕如曦问道。
“没那么容易的。”沈炎道，“之前我也以为抓住张盛书就等于成功了一大半，我审讯的手段多不胜数，随便一招就能让张盛书把知道的全部吐出来，但这趟水太深了，可能连你们燕家都混在其中。”
“什么？”燕如曦蹙眉，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燕家怎么可能跟张盛书他们是一伙的，你有什么证据？当心祸从口出！”
沈炎笑了笑，道：“没证据，不过白青山死前说了，如果我杀了古劲松，那到时候燕家会找我的麻烦，还有，燕如墨跟你交接的时候，说过吧，你们燕家和古家之间有合作。
什么合作我不知道，但燕家把一条蟒灵送给了古家。”
燕如曦脸色很是难看，她想说沈炎胡说八道，但白青山的话，她好像也有点印象。
不过，燕如曦的心性沉稳，很快就缓过了劲来，也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矛盾点。
“沈炎，你这其实还是在信口开河，你可以说燕家和古家有合作，燕家或许是想扶古家上位，在这次的苏市扩建中捞点东西，但这和张盛书有什么关系？
张盛书是张盛书，古家是古家，古家和张盛书之前都没有关联，他们虽然都在对付你，但他们不能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