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通了孟书记的号码。
“准备吧。”他只说了三个字。
“你确定老蒙也参与了？”孟书记那边的声音有些低沉。
“半小时后就有结果了，当然了，他可以继续狡辩，但我会开摄像机，给他们安排一些有趣的环节。”沈炎淡淡道。
孟书记陷入沉默。
“时间不多了。”沈炎道，“如果什么都程序正义，我们能做的很有限，当然了，程序正义的大方向肯定是好的，但对有些混蛋来说，这些东西反而是他们的保护伞。”
“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我能做的有限。”孟书记道。
“你陪着他看一个直播就行了，时间不会很长。”沈炎道。
孟书记答应了下来。
沈炎知道他那边的难处，蒙长生和孟书记差不多级别，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直接控制，那不可能，这也是孟书记被困在苏省十一年的主要原因。
“沈炎，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燕如曦也不明所以。
审讯她看过很多，自己也审讯过不下千人，但沈炎这种玩法，她还是第一次见。
“你肯定很熟悉。”沈炎笑了笑，道，“一会儿他们的表现，会很精彩。”
燕如曦眉头拧了起来。
“曝光他们？”一边的陈行之看向钟云龙，钟云龙也摇了摇头，“沈炎之前说过类似的话，但我不知道他怎么操作。”
“他让这些人写那些人的资料，倒是有点像是囚徒困境的玩法。”燕如曦道。
“囚徒困境？”陈行之不解的问道。
燕如曦扫了那些接过崔正杰纸笔的几个人一眼，道：“囚徒困境是指在两个不同的空间内，有两个一起犯案的犯人，审讯的人会告诉他们一样的规则，然后让他们交代自己的问题，并且承担自己做出的选择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