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陈凡笑了。
“不会是……”
颜如玉顿时美眸一颤，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沈小小？！”
“没错！”
陈凡点头，说道：“就是她！”
“她的六识极其灵敏，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到，她喜欢站在阴影下，太阳晒不到的地方，因为这样……”
“可以使得她的皮肤很白！”
“等等！”
“她身上刻意保持的这些特质，使得她可以扮演很多角色！”
“比如说：她可以扮做柔弱的小姑娘，可以扮做富家女，也可以扮做人畜无害的路人甲……”
“总之，她的可塑造性极强！”
“而且，她虽然没有沈中中和沈大大沉稳，没有他们的心思活泛，但是，她听话！”
“随机应变能力很强！”
“这……”
“就够了！”
“成长起来的沈小小，恐怕不是沈瑜能够媲美的！何况，现如今，沈瑜已经开始注重对沈小小的根基塑造！”
“未来，她的成就，会很高！”
闻言，颜如玉面露恍然之色。
她虽然博学，但是在人性观察、一些细致入微的观察方面，显然不如陈凡！
这也是她需要学习的地方！
而与此同时，沈瑜四人讨论了一会儿，最终，沈瑜决定：“小小和中中。”
“玉香阁一直在招人，尤其是你们这个年龄的，他们更喜欢！”
“因为更好培养！”
“所以……”
“由你们潜入玉香阁内！”
“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
沈小小和沈中中，当即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
“大大，咱们两个去打探于落涵身边的丫鬟和仆人。”
沈瑜说道。
她和沈大大，一女一男，一起搭档的话，办事效率也更高！
“是！”
沈大大当即点头。
不得不说，沈瑜的安排，是目前来说，最为合理的！
“嗖！”
“嗖！”
……
随即，四人也不迟疑，纷纷开始行动。
对沈小小和沈中中来说，混进玉香阁，并不难！
从其他人嘴里打探消息，更是易如反掌！
沈瑜和沈大大这边，同样进展顺利！
另外，他们互相之间有着一套成熟的。独属于他们四人的暗语，通过这一套暗语进行联络，既安全，又能随时传递最新消息！
这一套暗语，即便是陈凡，也是看不懂。
毕竟，他不会读心术，也没有练习过这一套暗语。
不过，他通过开启“上帝”视角，倒也能够勉强看懂他们暗语的大概意思。
让陈凡和颜如玉没想到的是，仅仅只是花费了一天功夫，四人便是再次探知了很多有价值的消息！
比如说：
于落涵从不让陌生人靠近！
也从不见任何陌生人！
整个玉香阁，除了玉香阁阁主以及于落涵的贴身丫鬟之外，其他人几乎都没有见过于落涵，更不要说与她有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