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想去追,被齐江叫住。
“别追了,你们的枪打不中它。”那只狗的反应太快,齐江也不一定能干过它。更别提这两个熊货的枪法,连皮毛都伤不到。
眼镜男还是受伤了,可能是被尖牙划到,脖子上多了条很深的伤口,正咕咕的往外冒着血。齐江撕了他的衣服堵住伤口,让他的同伴帮忙按住。
金毛犬这时已经没声了,情况像是不大好。齐江过来看了一下,狗已经死了,只它脖子上的伤口发白,并没有一点血流出来。这情况到倒不像是被咬死了,比较像被吸干了血。
那刚才只是个什么鬼东西,难道还吸血的吗?
他有些像追出去看看,这时外面已经听到警车的声音。齐江不想惹麻烦,起身要往外面走,可才推开门就有几把枪指着他。
“别动,警察,趴在地上。”
齐江没办法只好把双手放到脑后,趴到地上。
几个警察冲了进来,拿着枪四处瞄。这时后面跟上一个有些瘸的便衣警官,他绕了一圈走到齐江前面,叹了口气沉声说:“你起来吧,这里怎么回事?”
齐江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到一个闪亮的光头。
那个便衣的警官正是安德鲁,这老家伙终于知道换发型了,把垂死挣扎的秃顶换成了闪亮的光头。
齐江故意诧异地问:“安德鲁,你怎么在这里?”
“呵呵。”安德鲁干笑着说,“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怎么浪到这里来了,不用上学了吗?”
齐江干笑着说:“假期。”
“这个等下和你算帐,这里怎么回事?”
齐江把刚才的事交待了一下,安德鲁听着皱起了眉头。
眼镜男的同伴凑过来问:“警官先生,那只是什么东西?你们抓到了吗?”
安德鲁不耐烦地说:“野狗,别的你们不用管。”
眼镜男另一个同伴立即喊:“野狗!怎么可能,我的狗被吸干了血,怎么可能是野狗。”
安德鲁白了他们一眼,厌烦地说:“都抓走,查查他们有没有入室盗窃。”
眼镜男他们立即被当地的警察带走,齐江自然被留了下来。
齐江看了一眼巴布鲁的瘸腿问:“你受伤了?”
“嗯,那家伙咬的。”安德鲁喘着气说着,似乎是脚上的伤让他身体有些负担,他脸色发白,嘴唇没有血色。
齐江眼睛转了转问:“刚才那只是卓柏卡布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