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桂兰瞅着哥哥包厢出来看热闹的人,只觉着自个儿的脸真是要被周秋香丢光了。
“你有事?”
“你是我堂姐,你竟不到我们酒楼吃饭,跑到天香楼来,你说我有没有事?”
周秋香说着说着,双手不自觉叉腰了。
原来是这事儿,周桂兰嗤笑:“我去你酒楼吃饭能不给钱不?”
“那哪儿成?吃了饭为啥不给钱?”周秋香看傻子一样瞅着周桂兰。
周桂兰这会儿可控制不住自个儿的语气了:“既然要我掏钱,那我去哪儿吃不是我这掏钱的人说了算,还是你这挣钱的人说了算了?”
“你!”周秋香气得原本就涂满的胭脂脸更红了。
“要是为了这事儿你赶紧回吧,我这还饿着,没工夫伺候你。”周桂兰说着,伸手就去关门。
周秋香伸手就拦在了那门上,周桂兰怕她到时候还赖上自个儿,当下也就松了手。
见状,周秋香立刻将门推开,恶狠狠道:“周桂兰,我可是你堂妹,你有钱也不让我挣?不帮着自个儿亲戚,倒是一直帮着外人,你是不是故意对付我?”
“我的钱我自个儿做主,没事儿赶紧走!”周桂兰也不想跟她多扯了。
瞧瞧这张脸,瞧瞧那头上的金簪子,晃悠地她满眼都只有两个字:恶俗!
“你的钱?要不是我爹帮衬你家,你早就饿死了!我爹可是救了你们一家子的命,这是你欠我们的!”周秋香气得伸出一只手,指着周桂兰的鼻子,怒喝道。
就是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不晓得报恩!
真是恶心,常林哥咋就看上了这么个女人?
又是这个话,烦不烦?
“咋地,不敢说话了?说出去你都没脸!你瞅瞅你咋对我们的?吃饭来天香楼,也不去百味楼,碳生意也不跟我们家老钱做,这是故意跟我们家老钱对着干是不?”
周秋香越说,底气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