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次了,喊我少爷,要是暴露了身份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崇宁公主秀眉一拧低声喝道。
“是少爷,人您也见到了,是不是该回宫了,万一让陛下知道奴婢带您出宫,女婢可活不成了。”绿娥道。
“不回去!我等着看戏呢,听七弟说这次这伙文人摆的是鸿门宴,就是为了给刘三吾出气,我要看着李余那憨子出丑!这憨子不仅想要娶我,还害得七弟受罚,我定要让他好看!”崇宁公主咬着银牙说道。
“公主您要在这待到什么时候啊,这天都黑了,再不回去……”绿娥哽咽道。
“把眼泪给我收回去,敢哭出来,我就不要你了!”
崇宁公主瞪了绿娥一眼。
绿娥顿时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不敢吭声了。
二楼包厢里,费青、涂乐、陈匡安三人早就看到李余、蓝春两人来了。
“果然是莽夫,折扇在他们手里,看着都觉得滑稽。”涂乐阴鸷的笑着。
“这俩憨货还真是个笑话。”陈匡安轻摇折扇,胖脸上露出不屑。
“沐猴而冠,徒增笑柄。”费青沉声道,“鱼幼娘那里都交代好了吗?”
“放心吧费少,一切都交代好了,到时候鱼幼娘咬死李余非礼她,保管李余那小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涂乐阴鸷说道。
……
“三哥,费青这几个王八蛋阴着呢,你想好对策了吗?就算咱们要玩阴的,面子上也得过得去啊,怎么着也得想出几句诗撑撑场面,实在不行弄两首打油诗也行啊,毕竟大家都是体面人。”蓝春有些担忧的说道。
李余白了蓝春一眼,“看你那点出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听着李余这话,蓝春一脸惊恐道,“三哥,你不会告诉我你连一首打油诗都没准备吧?”
“没准备!”李余随意道。
闻言蓝春一扶额头,“这样的话,就算今天让费青他们出丑,咱们也不体面啊。”
李余没再理会蓝春,而是径首走向了费青的包房。
我的确没准备打油诗,但是作为穿越党的我,抄几首诗我还是会的!
费青看到李余、蓝春朝他走来,笑眯眯的一抱拳,道。
“感谢李少、蓝少给费某面子参加这次诗会……”
“少装犊子,什么诗会不诗会的,总不能饿着肚子和你们吟诗作对吧,先上菜,吃饱喝足再说!”蓝春首接打断了费青的话。
费青被折了面子,也不恼,而是拍了拍手。
顿时,一盘盘精美的食材,送上餐桌。
李余眯着眼睛,心道,这个费青还真是难缠的家伙,心机够深。
所以,要一击毙命,今天必须玩死他,让他不敢再招惹自己!
“这次诗会除了有好酒好菜以外,还有一个彩头!”
“若是谁能夺得魁首,做出惊世之诗,便能有和秦淮花魁鱼幼娘一度春宵的机会!”
费青趁着传菜的时间,将诗会的规则说了出来。
他话音一落,三仙居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费少,你说的是真的?无论谁得魁首,都能睡鱼幼娘?”
“这还有假,谁不知道费少一言九鼎!”
“哈哈,为了鱼花魁,我等也当殚精竭虑苦思诗句。”
“殚精竭虑哈哈,这词用的极妙!”
崇宁公主听的周围男人们的欢呼,却是羞红脸,气得银牙紧咬。
“呸!一群道貌岸人的伪君子!。”
“这费青也是个混蛋,竟然用花魁做赌注,真不要脸!”
绿娥闻言心中一喜,赶紧进言道,“公主,这诗会乌烟瘴气的,要不咱们走吧?”
“好,那你走吧。”崇宁道。
“公主呢?”绿娥道。
“我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