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是大明的人才储备库,能进去的都是科举的前三甲,非状元之才不能进,他们的文章很有借鉴意义。
“哦,这个简单,曹勇他姐夫就是翰林编撰,翰林院的事让他姐夫帮忙找找就行。”蓝春点头道。
“曹勇的姐夫是翰林编撰?”李余诧异道。
曹勇是景川侯曹振的小儿子,也是他们武人勋贵集团的武二代,只不过他年纪比李余蓝春小点,所以李余一般不带他玩。
而让李余记住曹振这个名字的原因,不是因为前身的记忆,而是在原时空中,曹振作为蓝玉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是蓝玉案中有名有姓被殃及的侯爵。
“三哥,你怎么了?”蓝春见李余半天没说话,诧异道。
“啊,没事。曹勇的姐夫怎么会是翰林编撰?”李余转移话题道。
“这还是曹叔下手晚了,若是再早点他都能捉个状元回家!”蓝春笑道,“曹叔现在到处和人说,他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是他女婿是文官,一个女婿半个儿,就是说他是文官的爹。”
听着蓝春的话,李余也笑了起来,榜下捉婿这行事作风还真是明初武人。
“嗯,翰林院里有人这事就好办了。”李余点头道。
“三哥还有其他事吩咐吗?没有我就进屋看着袁容那小子背书了!”
蓝春说着一晃手臂,手上就多了一根狼牙棒,锋利的钢尖,闪烁着冷冷寒光,别说袁容了,就是李余看得都心惊胆战的。
“兄弟,你悠着点,下手要有分寸,别给我打死了。”李余提醒道。
“我办事你放心!折磨人我最在行了!”
蓝春笑道,接着又道,“如果袁容受不了咱们的折磨,呃,监督,如果跑了怎么办?”
“跑?他若是敢跑打断他的双腿,反正他是用手做文章又不是用腿。”李余随口道。
“哈哈,大哥说得对!”
柴房内。
袁容听着外面的谈话,己经躲进角落瑟瑟发抖了。
若说之前他还有逃跑的心思,现在是一点念想都没有了。
因为他知道外面两个是疯子,说得出做得到!
砰!
蓝玉扛着狼牙棒,一脚踹开了房门。
扭头看到躲在角落的袁容,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厉声喝骂道。
“入你娘的,让你背《论语》你躲那犄角旮旯干什么?”
蓝春冲上去一把就将袁容揪了出来,看着袁容两手空空,顿时一个大耳光就抽了上去。
“入你娘的,书呢?扔哪去了?”
袁容眼眶里噙着眼泪,委屈的指了指旁边的柴堆。
看着安静躺在柴堆上的《论语》,蓝春眼睛一瞪,“卧槽!你小子什么意思,是想烧书吗?”
“你这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书是这么读的吗?他娘的,早知道你不省心,没想到第一天就给我找麻烦!”
“给老子把屁古撅起来!”蓝春骂骂咧咧。
“蓝春你手上那可是狼牙棒!”袁容惊恐道。
“用的就是狼牙棒!”蓝春理所应当道。
“那,那……你小心点,上面都是钢针,别扎错了地方,进去了就……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