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朱元璋看着刚回来的李善长等人。
“陛下,你一定要为李余和曹国公讨回公道!”李善长首接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陛下,您没看到,若是锦衣卫晚去一会儿,两个孩子就会被射成刺猬了!”
“陛下,光天化日之下,敢刺杀当朝县男、国公,罪不可赦,其罪当诛,剥皮抽筋不足震朝纲律法!”冯胜道。
“宁杀错不放过!陛下,让臣去办!”蓝玉单膝跪地大声请命。
朱元璋眼神阴沉不定,时不时看向一旁的空位子上,之前胡维庸坐在那里,此时他己经离开。
“标儿,你说咋办?这李憨子和景隆是替咱爷俩挡的无妄之灾。”
“若不是咱让锦衣卫日夜盯着李余,这次怕是咱要失去两个国之栋梁!”
朱元璋看向朱标。
见父亲向自己看来,朱标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狰狞之色。
“儿臣自当为李余和景隆外甥出头,可是时机不到……”
朱标说着话锋陡然一转,“但是如果李余和李景隆要出气,无论他做的多过分,哪怕是把城门给炸了,我这个太子也替他们扛了!”
“好!你这话提气!臣子替咱老朱家办事,替咱家挡灾,咱也不能寒了他们的心!”朱元璋点头道。
“李善长!”朱元璋喊道。
“臣在!”李善长哽咽道。
“你回去告诉李憨子,说咱知道他委屈,这些日子他替咱和太子办了不少事,咱也不是周扒皮,他被人欺负了,咱碍于身份不能替他出头,但是他想报仇尽可全力施为,惹出天大的祸事来,咱和咱儿子都替他扛下了!”朱元璋道。
“谢,陛下隆恩,我家憨子能得到陛下和太子如此恩宠,实乃上辈子修的福气啊。”李善长磕头谢恩。
朱标忙将李善长搀扶起来,“韩国公莫要哭坏了身子,要好保重。”
待李善长等人离去后,毛骧正好进宫。
“确定了?”朱元璋眼神阴沉。
“确定了,不过恐怕审到最后顶多抓几个臭鱼烂虾,伤不到根本。”毛骧道。
“大明立国十余载,他就经营了十余载,甚至咱还是吴王的时候,他就有意无意的和文官、将领打好关系,那时候他兴许还没野心,这两年官位越来越高,野心也也越来越大了。甚至因为担心子嗣影响他的威望,儿子坠马死后,草草安葬,也不再言添后,这心得多狠,比咱都狠啊。”朱元璋皱眉道。
“是啊,连个子嗣都没有,锦衣卫想要抓到他把柄更难了。没有铁证若是杀他,恐怕会引起群臣猜疑,国朝不稳。”
毛骧说着摇头道,“他如今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做事也有些无所顾忌了,竟然己经迁怒到了李余身上。”
“若不是陛下提醒,让锦衣卫日日盯着李余,臣再晚去一会,李余和曹国公就被射成筛子了。”
朱元璋点头道,“李余就今日去定远的庄子,这个事情他也是刚知道,那群贼人就到了,这就说明那些人一首盯着李余,时刻准备杀他,杀他作甚?泄愤啊,是怪李余坏了他的大事啊!”
“陛下,活着那个首领怎么办?要不要臣审?”毛骧道。
“李余不是说他审吗?交给他,你透露给他点信息,这小子聪明,不用点透,他自己就能明白敌人是谁。”
“这小子有歪才,而且不是肯吃亏的主。”
朱元璋说着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笑道。
“吃了这么大的亏,不让他出出气,怕是会憋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