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劓鼻、刮骨、阉割、炮烙……”毛骧一开口,像是说顺口溜似的说出了二十几种酷刑,听的李余有些头皮发麻。
“都是见血的啊,低级!”李余不屑道。
“你小子……呵,我今天就看看你小子有什么好法子。”毛骧道。
“那你就看着吧,指定不会见血,一会儿少不得用到你的人。”李余笑道。
“我的人你随便用,最近没什么犯人,他们一个个憋得难受。”毛骧道。
李余心道没有病人憋得难受,这是折磨人把自己也折磨出病了,都不正常了。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诏狱最里面的一个单间,袭杀当朝国公,又和太子遇袭有关,这领头的黑衣人是母亲诏狱里最重要的犯人了。
三天忍饥挨饿,黑衣人靠在墙上有气无力,脸色蜡黄,双眼无神。
即使看到李余和毛骧来,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
哗啦……
看守的锦衣卫打开了牢门,李余拄着拐和毛骧走了进去,毛骧隐隐比李余快上半个身位,防止黑衣人突然暴起,伤了李余。
“兄弟叫什么名字?”李余笑眯眯的问道。
黑衣人没理会他,眼神中依然是没有任何光彩,也不求饶,也不开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是谁派你来杀我的?”李余又问出第二问题。
黑衣人依然没理会他。
“就这两个问题,你想好了记得喊我,我这几天都在诏狱。”
李余说完拄着拐杖哒哒的离开了牢房。
这波操作不仅毛骧和看管的锦衣卫懵比了,就连一首无精打采的黑衣人都懵比了。
“这走了?”
毛骧诧异问道。
“不然呢?我问他又不说。”李余摊手道。
毛骧一阵无语,人家想刀你你他娘的还和人聊天人家能搭理你?
“你别管了,我动几个大刑,他就招了!”
毛骧咬牙切齿的说着,一招手一个锦衣卫就走了上来。
“先把他的鼻子给我割了,记住准备好药,别疼死了。”毛骧道。
“大人,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去办。”锦衣卫有些兴奋的跃跃欲试。
看着锦衣卫脸上变态的兴奋,李余赶紧制止住。
“停!这个犯人我自己审问,你们若是动刑,反而成全了他,他正想死呢。”
“这样的人都是抱了必死之心,生活没有希望的人,肉体上的疼痛他们不会惧怕,死亡对他们来说反而是解脱。”李余道。
“不用我们审,你审?让你再去问俩问题?”毛骧讥讽道。
“粗鲁!粗!骧哥我就说你是个粗人,就会打打杀杀,你还不听。这样的人外在疼痛己经不起作用了,得从心理上摧毁对方!由内而外攻击才行?”
李余道。
“怎么个由内而外?”毛骧面色古怪。
“呵,你跟着我学,保管让你大开眼界。”
李余一边说脸上还露出略微变态的笑容,看的毛骧和旁边的锦衣卫心头一惊,旁边的锦衣卫更是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和李余拉开距离。
咋感觉这小子比我们这些锦衣卫还变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