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诗、词被费青之流用李代桃僵之法按在了费青头上,但是却也为诗、词的传播提供了便利,如今天下文人皆读《忆大都》和《初见词》。”
刘姓书生说着摇头晃脑的开始喃喃吟诵一诗一词,马皇后听后也是不由得心中拍手称赞。
“若是那李余真能三步之内做出这等一诗一词,当真算的上是精彩艳艳,诗才比曹子建也不逞多让,甚至更高。”
马皇后说完又补充道。
“不过就怕这一诗一词是那李余早就做好,假装三步做出。”
“不!绝无可能!夫人是不知道那日的情形。那日在三仙居是费青、涂乐之流故意设的局,想要以文斗的形式彻底坏了李县男的名声,所以诗词的文题都是临时想出来的,而且费青想出来的,李县男总不会未卜先知事先做好准备吧。”赵姓胖书生立即反驳道。
“哦,那李余当真是有大才了!”马皇后说着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自家女婿这般优秀,自己这个做丈母娘的心中自然高兴。
难怪崇宁那丫头能看上李余,想必那丫头也早就知道李余有如此诗才了吧。
只不过还不等马皇后多高兴几分,就听赵胖书生继续道,“不过,那日诗会上最让人津津乐道不是一诗一词,而是李县男和鱼花魁的故事。”
随着昨日蓝春在滇南学子聚会上将费青三人的遮羞布全部撕开,三仙居诗会的真相天下大白了。
“什么?那李余还和花魁有牵扯?”马皇后顿时脸色一变。
“哈哈,何止是有牵连,鱼花魁还主动投怀送抱呢!”
赵姓书生笑道。
“若不是费青之流胡乱造谣,隐瞒真相,鱼花魁和李县男的故事理应成为一桩美谈。”
“哈哈,确实是一桩美谈。”
书生们说起花魁和李余的故事,纷纷来了兴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起兴。
根本就没有人察觉到马皇后脸色的变化。
马皇后脸色阴沉的听着西个书生好似窃窃私语的高声谈论,他们似乎觉得李余和花魁有染是件极其光荣的事情。
呵!
这就是文人,风流书生吗?
和花魁眉来眼去,有什么不可,更显风流啊!
可是别人行,我大明的驸马不行!
惯于察言观色的朴无用自然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情绪变化,眉头一皱,心道这几个书生当真是没眼力见,没见我家主子不高兴了,还在那里谈个屁!
“奶奶,花魁是什么啊?好像姑父和花魁还有故事呢,是啥故事啊?姑父做的那一诗一词是为那个花魁做的吗?”朱雄英凑到马皇后身边问道。
“哼!若是他当真和花魁有什么风流韵事,莫说娶你三姑,就是他再提及你三姑,都是侮辱了皇家,奶奶都会拔了他的舌头!”马皇后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