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朴不苟赶紧将夜壶放在一边,冲朱标磕头。
朱标阴沉着脸走到朱雄英跟前,“谁教给你这样小解的?”
“爹爹,我,孩儿……哇……奶奶……奶奶……”
朱雄英立即哭着,往坤宁宫里跑,去找马皇后了。
只不过这小子刚放水被朱标一吓,连衣服都没弄好,跑了两步就砸到了,不过好在他小不会杵地不然肯定断。
见朱雄英摔在,朴不苟惊呼一声,慌忙起身去搀扶,“大爷……”
只不过太过着急,朴不苟一脚踢在了夜壶上。
这一幕看的李余是牙刷子首痒痒,这小子太会来事了,要不是看到你是故意踢得夜壶,老子还以为你真那么忠心呢!
妈的,这小子有前途啊!
要打好关系!
“你叫什么名字?”
朱标有些歉意的看着朴不苟。
“回太子爷,奴婢叫朴不苟,刚伺候大爷没多久,都是奴婢的错,求太子爷责罚。”朴不苟战战兢兢。
嘶……
厉害啊,不苟!
凑!
你可这牛逼,比我强啊!
果然听到朴不苟这样说,朱标心中愧疚更甚了。
朱标的师傅是宋濂,宋濂是个标准的老牌学究仁厚的很,教导出来的朱标也是向来宽容,很少对下人苛责,面对太监宫女少了些皇家的居高临下。
“不是你的错,去领赏吧,以后只管陪大爷玩就可以了,不要再顶夜壶了。”朱标说完走进了坤宁宫。
而李余则是落在后面冲朴不苟竖了个大拇指,“兄弟还是你牛哇!”
听着李余的话,朴不苟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刚才只顾着接圣水和演戏了,竟然没注意到自己的好兄弟李余!
李县男又喊自己兄弟了,这世上也只有李县男把自己当男人看啊!
“李县男您来了……”
饶是朴不苟是个六根清净的太监,见到好兄弟李余也是有些激动。
“嗯?”看到朴不苟这么激动,李余有些茫然,这小子看到自己这么激动的吗?李余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可是天真的朴不苟见李余愣神还以为他是突然见到自己也和自己一样激动呢。
“咳咳,李县男,闲言少叙,奴婢和您说,您装作不知道哈。崇宁公主也在呢,躲在里间呢。”
朴不苟为兄弟提供了内部消息后,转身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嘶……
虽然不太记得和这位敢喝圣水的太监有什么太多交集,但是这兄弟能处啊。
李余顿时摸了摸袖口里的网状袜,看来今天能送出去了!
李余想着,而后面色正经,昂首阔步走进了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