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那天咱听你说过内阁之后,咱夜不能寐,整夜整夜的翻来覆去,想了很多,总觉得东西就要出来了,可是就差一步。”朱元璋道。
见朱元璋没提动刀子的事,李余也识趣的没提,而经过刚才的事情,李余也不再插科打诨,斟酌了下言辞。
“陛下,所谓内阁,不过是陛下手中的一个工具而己,就如同种庄稼一般,咱大明的官员都是陛下手中的犁耙、锄头,而内阁则是耕地的牛,陛下是执鞭着,赶牛的人只要挥动着鞭子,牛听话犁出种苗的田沟给它一把草,不听话给它一鞭子,牛不是方向的掌握着,执鞭人才是掌控之人。”
“内阁就是牛,而陛下就是执鞭之人。”李余道。
“好!说的好!咱就是农民工,从小就是农民,咱喜欢当农民,春种一粒粟秋收万粒子,只要咱手里的鞭子不停,再壮实的牛也得怕咱!”朱元璋笑道。
“而且如果鞭子抽着不疼了,咱还可以抡刀子!”朱标接话道。
“哈哈,对,咱儿子说的对,咱们家不仅有鞭子还有刀子。就差听话肯干的老牛了。”
朱元璋说着话,又看向了李余。
“陛下说如果凌汉不离开京城,他会是个入阁的好人选,李余却不以为然。”李余道。
“哦?凌汉不行?”朱元璋疑惑道。
“李余凌御史正首刚毅为何不可入内阁?”朱标也是面露疑惑。
“正因为凌汉正首坚守原则,所以才不能入内阁,所谓内阁之人应该能权衡利弊,均衡天下大事,该是极其理智却又不圆滑之人。”李余道。
“嗯,凌汉有时候不知道变通。”朱元璋点头道。
“李余,如你这般说法,满朝文武还有何人可入内阁?”朱标皱眉看着李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