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不可言?咋的贵不可言法?”李余有些挑衅的看着朱棣。
看着李余欠揍的表情,朱棣心中一万头草拟吗奔腾而过,心道,李善长怎么生了个这么多歪心眼儿的儿子!
想让我说出身份,你好让褚大刚塞我足衣是不?
你以为我会上当?
你以为我会给你用足衣打断我的机会?
“你不用管我是何身份,总之,你放了我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朱棣冷声道。
“不说你们是谁,我怎么知道要不要放呢?”李余开始钓鱼执法。
“哼!李余让本王告诉你,本王……”朱棣没说但是朱樉己经开口了。
而一听到朱樉说出本王俩字,朱棣顿时大惊,立即出声提醒道,“二哥,不要……”
可是朱棣提醒的终究还是晚了,褚大刚的足衣几乎在朱棣话说出口的时候,瞬间堵住了朱樉的嘴巴。
“呜呜,你们敢,本王……”
可惜的是朱樉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最后的明确的身份。
眼看着朱樉眼珠子开始翻白眼,李余才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接着冲褚大刚翘起了大拇指。
关键时刻还得是靠刚哥啊,不然朱樉就把身份说出来了。
朱棣看着几乎要被足衣熏晕过去的二哥和三哥,只觉得胃里波涛汹涌,差点把隔天的饭都吐出来。
“刚哥你还有足衣吗?”
李余看着嘴巴里空落落的朱棣,总觉得有点不舒服,一家人难道不得整整齐齐的吗?
听着李余的话,朱棣眼珠子顿时瞪圆,这小子忒坏了吧,还要给我堵上?
褚大刚听到李余的话,皱眉想了一下,而后伸手往袖口里一探,这一举动顿时让李余都瞪大了眼睛。
刚哥这操作有点出人意料啊,足衣塞袖口里?
“哦,没了,昨晚替换让厨娘姐姐收去洗了。”片刻后褚大刚有些失望的看着李余道。
听到褚大刚的话,李余和朱棣几乎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李余:还好刚哥还没变态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朱棣:躲过一劫啊。
而不过下一秒褚大刚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接着从袖口里掏出一个有些染黄的里衣。
“李余,这个行不?也是昨晚退下来的,我就这一件里衣,厨娘姐姐要给我洗,我担心回头没穿的就放起来了。”褚大刚问道。
李余:“呃……”
李余有些呆滞的看了眼褚大刚,而后面露询问之色的看向朱棣。
只见朱棣再也忍不住了,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个熊壮的男人是个超级变态吧,最让朱棣受不了的是,这个男人说他就这一个里衣,我凑,他年复一年的就穿这一个啊!
这要是塞我嘴里,我特么的首接自杀!
而李余看着仅仅凭借一个展示,就把永乐大帝给搞吐了,也觉得有些过意不过,塞足衣也就罢了,塞里衣如果是美女的里衣也就罢了,关键这是刚哥的里衣啊。
而且李余对永乐大帝从心底还是敬佩的。
“刚哥的里衣就不给你塞了,不过你得好好考虑考虑怎么赔偿我,不然我……”
李余说着话,冲着褚大刚伸出手,褚大刚熟练的从袖口里掏出笔墨纸砚。
而后李余开始对着大明三大藩王,开始了绘画,仅仅过去一刻钟,一张三兄弟相亲相爱的素描画呈现在纸上。
“不赔偿,我可就要将这张画印制十万册分发天下了!”李余将画在三人面前晃悠着。
“啊,这……”朱棣脸色大变。
“呜呜……”
“啊啊……”
朱樉、朱棢又惊又怒脸都憋红了,也没吐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