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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了？”张林看着凉冰，颇为头疼道。
这主完全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找自己，准没好事。
“知道深渊吗？”凉冰直接开门见山，张林看一眼杨戬耸耸肩，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深渊？什么深渊？”张林疑惑的看着凉冰，对方怎么突然问这个。不是找自己解决事情吗？
“你也不知道？”凉冰微微一愣疑惑道。
“我该知道吗？”张林无语，你三万多岁都不知道，问我一个几十岁的，开玩笑呢大姐！
“刚才虚空世界来的那个叫伊利芙琳的，硬说阿托是什么深渊魔物，灭世祸害什么的。”
“所以呢？”张林没好气道：“你想说什么？作为一个王，自己的属下你还不知道他是啥？”
“原本知道！”
凉冰叹口气道：“但自从阿托从弗雷尔卓德回来后，我就摸不准，他是不是阿托了！”
凉冰回忆道：“以前的阿托，是一个纯粹的战士，他追随于我，忠心耿耿也骁勇善战，但第二次圣战后，他那支恶魔军团被彦全灭了。
家园被毁不说，他最好的兄弟雷也战死，从那以后，他便以复仇为目的。
但上次我与卡尔实施对我姐姐凯莎的弑神计划，让他去费雷泽阻击彦回来之后，我便感觉他变了。”
“他身上有一股生人莫进的气息，总之，让大家对他都敬而远之。
以前的他很爱开玩笑，现在的他总是惜字如金……”
凉冰说了很多，听得杨戬与张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凉冰才说道重点。
“我让他带着号令之剑前去费雷泽升级神体，因为号令之剑有着通过杀戮来提升持有者实力的特殊能力。”
张林闻言皱眉道：“你们，好像并不能研发这种装备吧？”
杨戬也道：“那把剑听起来，更像是魔兵，或者是凶器。”
凉冰皱眉道：“号令之剑，是我在第一次与我姐姐凯莎开始圣战之时，路过神河星系的一颗不知名星球，击杀一个二代超级战士获得的。
它并不叫号令之剑，只是那个星球的土著之间有个传说，说是获得号令之剑的勇士，将会君临天下，以剑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所以它才被称之为：号令之剑。
当时我就以为，它只是与一些基因武器类似。可以开启持有它的主人的基因，从而让其进化。
当时那个持有者，是哪个星球唯一的超级战士，所以我更加认定它可以开启基因。并把它定义为，某个未知神文明的实验。”
杨戬道“那把剑在哪里？可否让我与天帝一观？”
“在阿托哪里！”凉冰道：“阿托以前被彦打怕了，不敢近战，但自从他拿了号令之剑之后，现在最喜欢的就是近战的打法。
这个改变，当初也是我们最担心你一点，毕竟他屠戮了数百万人！”
“数百万人？”杨戬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凉冰。
以前他以为，恶魔所谓堕落自由也就那样，跟天使对着来而已。
现在听闻凉冰说阿托曾一人屠戮上百万生灵，对恶魔的感官急剧下降。看凉冰也不顺眼起来。
然而张林却道：“屠戮数百万人居然没被天谴？有意思！”
“我怎么没想到？”杨戬闻言，有些懊恼道：“任何人，屠戮上百万，必然会被上苍注意，并降下惩罚。
虽说最直接的是降下天劫，但他们修科技，天劫基本没指望。但那个阿托应该会麻烦不断才是。”
“事实确实阿托现在毫发无损，安然的活着，为什么会这样？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凉冰闻言，来了精神道：“什么解释？”
“那是一柄有意识的凶器，或者说是魔兵。
而这种，又有两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