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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燕清歌想清楚其中症结之后便笑了起来，那声音凄迷，听得蔚祈然胸膛的地方隐隐作痛。
蔚祈然摁住自己的胸口，薄汗涔涔，低怒道：“妖女！你到底又给朕下了什么蛊！”
燕清歌闻言却是睁着那双看透世间沧桑的眼眸望着他，半响，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惑蛊，皇上听过吗？但凡是中蛊之人，会开始变得暴躁，焦虑，猜忌，最后，活生生地将身边所有对你好的人统统弄死，最后，自己也不得好死。”
燕清歌一字一句地说着，如同诅咒一般，听得身后那些人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蔚祈然额角青筋爆起，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了燕清歌的脖颈：“解药呢？”
燕清歌缓缓笑了：“惑蛊，无药可解。”
“燕清歌，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蔚祈然怒喝道，那声音震的身后侍卫太监呼啦啦跪了一地。
天子之怒，浮尸百里，他们如何敢不怕。
燕清歌却是笑的越加开心，望着蔚祈然的眉眼，细细描摹着，语调温柔的近乎诡异：“皇上是不是也察觉到了，自己开始变得暴躁，焦虑？要杀我的话，现在就动手吧。”
说着，燕清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一抹轻松惬意的笑容，不像是赴死，反倒像是新生。
蔚祈然抬手一掌正欲劈下，冷不防就瞥见了燕清歌眼角的一滴泪，那泪水顺着脸庞滑落，砸在他的虎口处。
燕清歌迟迟未能等到死期，疑惑地睁开了眼睛，还未来得及看清男人脸上是何等表情，便被男人随手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