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剑圣愣了一下忍不住声调拔高:“陈道你究竟在玩什么幺蛾子?”
“我们现在就又回去?那我们此趟出来是干嘛的?”
“收税的啊。”
“这收的哪门子税,屠了一个宗门然后就再回去?”
“当然,这么累的事情,不得回去歇歇?而且不还有好多天的时间吗,急什么?”
...
白润面色阴沉的站在京城外,盯着面前那高耸的城门,以及在城墙四周巡视着的披甲锐士,他是真没搞懂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而陈道也没有多讲话,只是就那样再次走进了京城。
并且哪也没有去,径直回到自己的府内。
没有去向自己那些刚从早朝下来的义父们打听情况,也没有去做一些别的动作,而是就这样走进自己府内。
向宗门收税这件事情,他解决不了,只能想办法尽可能的将矛盾激化,然后让能解决这个矛盾的人出头露面。
只是——
当第二日,太阳照常升起时。
京城内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昨天有个宗门被京城强行征税,并满门皆屠,如此一大事,竟然一点风浪都没激起。
这根本不合理。
要知道这么多年,宗门和京城之间的摩擦都属于暗地摩擦,没有一个宗门因为违背大周律法,被大周下令满门皆屠。
所以,哪怕灭的是一个小宗门,依旧会激起不少声音。
可这已经第二天了,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清晨。
陈道坐在屋内,眼睛闭起沉声着没有讲话。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不是从那个小宗门逃出去的那批人,路上不小心坠崖而死的话。
那就只可能是这个消息被人压了下来。
可能是被谁压下来的呢?
如果是被宗门压下来的,那几个大宗门为何要压下这件事情,这不相当于将牙齿打碎往自己肚子里去咽。
可要是被京城压下来的,京城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一时间——
陈道略微疲倦的轻揉了下太阳穴,这宗门和大周国之间的事情比他想的有些更加复杂。
就在这时——
屋外传来敲门声。
“咚,咚。”
“进。”
只见吴天下第一快面色有点难看的走了进来:“邻国大军压在大周国边境上了。”
陈道闻言一愣,眉头皱起沉声道:“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夜里,邻国玲珑国在昨天夜里,将铁甲军1w号人压在了大周国的边境上。”
“没有踏中线,只是已经贴边了。”
“那铁甲军的威名和可是不弱,整整一支军队,全是养穴期以上,浑身被一种特质铁甲所覆盖,更重要的是,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极其厚实足以将整个人都裹进去的盾牌。”
“而这盾牌被在穴里日日夜夜所温养,威力不可估算。”
“据说这支军队,曾硬抗金丹期修士的全力一击,而全军毫发无损。”
“今早得到的消息,不过想来京城昨天夜里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玲珑国?”
陈道眉头皱起,没有讲话,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昨天那件事一点风浪都没掀起了,敢情是邻国在这个时候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大周国自然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在内部整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