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雪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什么事？”陆不凡问道。
“这边说话。”师妹往实验室外面走了一步。
陆不凡也跟上。
走出去之后，看到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师妹才对着陆不凡说道，“师兄，你哪里弄来的这些药方？”
她皱着眉头。
陆不凡一愣，“难道你不知道这些药方？”
这下轮到师妹傻了，“我当然不知道，不然怎么会问你？”
陆不凡大脑急速旋转，想着自己是怎么得到这些玩药方的。
是在突破天行九针第二层的时候，这些药方，或者说是丹方就像是泉水一样源源不断的涌进自己的大脑。
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也像是之前就隐藏在天行九针之中，只有达到某一个层次才会解开封印。
“师妹，你现在天行九针达到第几层了？”
师妹有些疑惑陆不凡问这个干嘛，可还是答道，“一年前就踏入第二层了，怎么了？”
“也是第二层？”陆不凡顿感疑惑。
为什么同样是修习天行九针，同样是第二层，自己突破的时候就能获得那么多的我丹方，而师妹就不行？
“你在突破第二层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比如说脑子里面忽然多了一些东西？”陆不凡继续问道。
而师妹脸上表情更加疑惑。
“什么异常都没有……”师妹无奈道，“师兄，我在问你这些药方都是哪里来的，不是在问你修炼上的问题，请你正面回答我好吗？”
师妹说着脸上忽然换了一副郑重的神色，“是不是师傅教给你的？”
一想到师傅，陆不凡脸上顿时又多了一层阴霾。
“师兄？”
陆不凡闻言叹气，随后又点点头，“不错，是师傅教给我的。”
师妹这才点头，但是却很怪异的看了陆不凡一眼。
“这些东西就连大师兄都没有学多少，师傅倒是教给你了……”
说完这话两人沉默了一下，随后各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