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不说为妙。”
林牧摇头。
“呵呵，该不会是你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现在又心虚躲避吧？”
器皇盯着林牧冷笑。
林牧看了他片刻，认真道：“你确定要我说？”
“当然。”
器皇满是嘲弄，似乎认定林牧是在虚张声势，“你若能说出我这檀木手珠半点缺陷，我愿当众向你认错。”
“也罢。”
林牧一叹，“原本，看在你与杨雪薇相识，又是拍卖会内厅主持者，我是不愿在这打击你的威信，但既然你不领情，我也无可奈何了。”
闻言，器皇心中咯噔一下，不知为何有了不妙预感。
林牧直接伸出右手，凌空对着那檀木手珠点去。
他的心境，已达到第九观。
别说这小小的一窜檀木手珠，就算玉果位圣器的破绽都瞒不过他。
他这一指点出，大道之力释放出去，针对的正是檀木手珠。
啵！
几乎同时，一道微不可闻的声音出现。
这声音比雪花飘落还要轻，若非在场众人皆修为强大，恐怕都难以听到。
器皇堂堂皇者，六识自然敏锐，将这声音听得无比清晰。
“怎么可能。”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便是你口中的圣器？”
林牧摇了摇头，语气淡然道。
器皇盯着檀木手珠，整个人如遭雷击：“不，怎么会这样？”
“器皇？”
杨雪薇却是疑惑不解。
在她看来，这檀木手珠依然完好无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让器皇如此失态。
“这里发生什么了？”
“是器皇那件檀木手珠？”
内厅不少大能，都察觉到偏殿的动静，纷纷走入偏殿。
“不对劲。”
这些大能都是大数世界有名存在，感知力非同一般。
他们最初还没发现什么，但进入偏殿后，就察觉到这檀木手珠的异常。
“我记得，这檀木手珠是圣器，拥有佛国法则，能影响人的意志，可现在怎么半点影响都没？”
一个大能道。
听到这些大能的话，杨雪薇也猛地反应过来。
她连忙看向檀木手珠，发现果然如这些大能所说，檀木手珠已没了那股影响意志的力量。
此刻的它，就和一件普通手珠没区别。
“器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雪薇连忙问道。
器皇死死盯着檀木手珠，表情变幻不定。
足足过了十几个呼吸，他一声苦笑：“这就要问你带来这位先生了。”
杨雪薇吃了一惊。
这檀木手珠的异常变化，是林牧弄的？
不过她的惊讶只持续片刻，很快便释然。
以林牧先前展露的手段，能做到这点不足为奇。
毕竟，林牧很可能是超越下果位圣人的存在。
即便这檀木手珠是真的圣器，林牧想要破坏它，也不是不可能。
其他大能的视线，齐刷刷看向林牧，脸上满是惊疑。
林牧面不改色：“很简单，因为这件檀木手珠，只不过是件残破圣器罢了。”
这话一出，器皇身躯一震。果然，先前他心中的不安预感，得到了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