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东拉西扯,说了些别的事情,傅云舒才挂断电话,虽说不想这件事情,但耳边也总还是会出现他的声音,若是再不拉着人转移注意力,恐怕会疯。
这种感觉烦死了!
安然早就困得不行了,如同得了特赦令一般,倒头就睡。
……
安然口中一连好几天都未曾出现的谢天珩,在第二天一大早,光临了她家。
安然瞧见站在门口的他时,眸中满是诧异:“你今天来做什么?”
“当然是取回我的摄像机了。”谢天珩瞧见她眼底的青黛,微微有些不悦的皱起眉,“怎么放了假,生活作息反倒不好了?”
“没有,只是昨天晚上和云舒聊的晚了些。”安然一面别开眼避免与之对视,一面让他进来。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很难看吧?
谢天珩倒也真的未曾追究,而是问了句:“是说宇枫吗?”
也不知陆宇枫那小子哪来的勇气,竟然敢陪他一起去坐过山车,他不是最怕这个的吗?
安然在听后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俩还真是一个德行,昨天晚上我也接到了宇枫的电话。”谢天珩无奈的苦笑,想起了被它支配的恐惧。
惊魂未定的他回到酒店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谢天珩打了这个电话,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说了一通,最后问道:“她会不会理解?”
谢天珩沉思了片刻,无比认真的说道:“依照傅云舒的智商,还真的不一定。”
毕竟她的脑回路和旁人不一样,正常人理解的事情,而她却未必,亦或者在她那里,会得到更新的解释,彻彻底底扭曲甚至覆盖这句话的原意。
“可是,我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明白了啊。”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夹杂着委屈,“她始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