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大半夜的带着棒球棍来跟我好好说?”
我瞥了一眼他和旁边男人手中的棒球棍,冷笑一声,虽说这两人没有带刀,可是棒球棍的杀伤力同样不小,一棍对人脑袋敲下去,就算没把人敲死,也能敲出一个脑震荡出来。
之所以对棒球棍了解,也是因为当初跟着陈海峰时候跟很多混社会的人接触过。
知道有些人车里会随时放棒球棍,因为棒球棍敲死人和拿刀砍死人的刑事判罚是完全不一样的,区别就是前者不是管制刀具,而后者是管制刀具,属于违禁品。
男人在我赤裸裸的揭穿后,瞬间说不出来话了。
而旁边另外一个拿棒球棍的人看到我手中握着的匕首,也站在旁边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起来,站在旁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我这个时候脑子里面想过很多。
我想过这两人会不会是曹天一贼心不死,又派过来对付我的。
但是可能性不大,因为曹天一找过我麻烦,而曹天一的阵仗可不是眼前这两个人能比的,那是十来个人拿刀过来找我麻烦。
想到这里,我冷冷的看了一眼两个人,冷冷的说道:“把手里东西给丢了。”
被我用刀抵住腹部的人闻言,立刻把棒球棍丢了。
而另外一个人在迟疑了一会,也是把棒球棍给丢在了地上,接连发出两声哐当的脆响,我听到这声音,也是眉头挑了一下。
这是落在地上的。
这要是落在我的头上,会是什么声音?
结果不言而喻。
所以我二话没说,抽回刀,便是一刀扎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扎的不深,但也让他忍不住痛呼起来,下一秒,声音又戛然而止。
因为我在他腿上扎了一刀之后,匕首便顺势向上抵住了他的喉咙,一瞬间便让他面露惊恐,死死的闭上嘴巴,然后对我低声求饶起来:“哥,哥,我真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望着他的恐惧,听着他的求饶,我这个时候才知道尾巴玩刀是什么感觉,心里也不禁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清醒。
或者说快意。
一种凌驾于人,把别人命运扼在手中的快意。
“谁让你们过来的?”
我手中的匕首握的很稳,然后抬头看着眼前的人问道,只不过在问的同时,我把匕首往他脖颈上下压了一点,然后压出了一条细微的血线。
突如其来的锋利感和疼痛感让他整个人都颤栗起来了,甚至身高都拔高了一寸,近乎本能的垫脚,想要让脖颈离我的刀锋远一点。
但是他上升一点,我的刀锋便也跟着提一点。
这就导致了他异常难受,只能一直垫着脚尖,不敢下来一点,一旦下来,就等于自己用脖颈往刀锋上面挂。
“别别别。”
男人终于怂了,然后喘着粗气说出了是谁让他们过来找我麻烦的,他看着我惊恐的说道:“是李总让我们过来找你的。”
“李总,哪个李总?”
“李清河。”
我听到李清河这个名字终于松了口气。
特么不说清楚,我还以为是李轻眉派他们过来的呢,差点给我整的怀疑人生。
缓过来之后,我放开了他,然后冷冷的让他们滚,两人立马逃一样的跑了,甚至连丢在地上的棒球棍都不要了。
倒是我看了眼两根丢下的棒球棍,然后捡起来放到车里后备箱了。
在做完这一切,我轻念了一遍李清河的名字,重新上了楼,在上楼的过程中,我意识到我和以往不一样了。
我的做事手段在向着顾卫公那个方向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