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种意思,他好像都没有说这些话的资格吧?!
顾子言闻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变动,至少我目光所及的半张英俊面孔没有起任何波澜,甚至嘴角还带着笑,“这是我和雨菲的私人问题,好像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插嘴吧。”
他的语调很淡,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讽刺,“嗯,严格来说你好像也没有那么外。就是不知道,你在顾太太这里还有没有发言权。”
语调温淡,眼神却过于犀利,微微转动落在我的脸上,让我有种耸然一惊的感觉,“你说呢,顾太太?”
顾子言一向嘴毒,这一点我深有体会,但是当他的嘴毒用在别人身上,尤其是因为我而用在了我的前男友身上,一时间我还真的有点无法分辨自己心里的感受,所以猝不及防之下被点名,竟忘了回答。
顾子言继续笑,但是眼神却变得愈发的晦暗和凛冽,唇角勾出一点玩味,“因为一个翻了篇儿的女人跟我追着喊着大吵大闹,现在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他其实才是卡在你心头那根毒刺?”
我知道肯定是我刚才那一下的沉默让他误会了,于是赶紧开口补救,“我有多挑嘴你又不是不知道,被人穿走过的破鞋你让我下嘴,是在埋汰我还是在埋汰你?”
“就是,”悠悠伶俐的过来帮腔,“有老大您这么一尊金光闪闪的大神在这儿,只要不是眼瞎的,谁还能注意到一个劈过腿的渣男啊。”
因为我,悠悠对许诺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想从她这儿听到什么好话,基本等于做梦。
不知道是我的乖巧,还是悠悠的吹捧,让顾子言脸上沉凝的冷色缓解了一些。
他瞥了许诺一眼,依旧是淡漠的语调,“有劳许医生好好替我太太好好看一下。”
我们刚才说话没有给许诺留丝毫颜面,导致那两个小护士现在看着我们都是一副八卦脸。
许诺阴沉着脸给我检查,检查完了之后,飞快的道,“没什么大问题了,再观察一天,没有恶心想吐的症状就可以出院休养。注意伤口不要碰水,定时服药、换药,到期过来拆线就行了。”
说完,转身就走。
悠悠找了个借口也跟着他们一起走了,病房一时剩下我和顾子言两个人。
被刚才的事情一打扰,我有点不知道该不该重拾我和米朵见面这个话题。
顾子言显然是不想的,走过来打开袋子把粥拿出来,掀开盖子往我面前一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