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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和果子立刻噤若寒蝉，落荒而逃。
摇摇头，从玻璃门探头往里面看去。
郝磊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有些雾蒙蒙的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俊脸透着一丝冷漠，眼底更是没有丝毫情绪，整个人就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塑一样。
也难怪那两个小丫头在门口站半天都不肯进去，他这身气势，的确是有些吓人。
“迈斯盾初步推广案定下来，怎么……你好像很不高兴啊？”推门进去，看着郝磊的背影，双手环胸斜倚着门口，揶揄的道，“太闲了不习惯，怀念以前累死累活的时候？”
郝磊微微垂眸，收敛了目光，垂落身侧的手微微蜷缩成拳，没有回头，只是淡漠的摇头，“不是。”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冰寒和愤怒悄然散开，我微微蹙了蹙眉，他在生气，气什么？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微微一顿，“还是……我惹着你了？”
莫名的，就觉得那股怒气是冲着我来的。
“慕总，我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郝磊突然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莫名暗哑的沉痛，“难道……时间真的会改变一些东西，包括本性吗？”
我叹了口气，觉得跟他说话脑仁疼，“你到底想说什么……”眸子突然沉了沉，“你相信昨天媒体说的那些？”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已经在联合待了两年，并且逐渐开独立负责一些项目。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人事部总监领着他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跟一个来挑刺的甲方拍桌吵架。
那个甲方自己并不懂什么设计，偏偏又喜欢故作专业的指手画脚，说是不满意我们的设计，特地跑到公司来指着设计骂，骂完了提了一些狗屁不通的意见，什么这边拉大，那边涂红，logo镀一层金边，要特别闪亮……
当时全公司上下都对他很不满，尤其是他一边指手画脚就算了，一边还骂骂咧咧。做设计的是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么骂过，眼睛都红了。我当时就看不下去了，冲过去先按捺着跟他讲道理，讲不通就开始指着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