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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可以用卫生间了吧？”项飞羽淡淡道。
“等等。”胖店员眼中闪过一抹疑色，“我怎么觉得这银行卡有点怪怪的。”
中年店员从小丽手里抢过银行卡，“还真是，我还头一次见黑色的东华银行卡。”
胖店员嘴角闪过一抹鄙夷，冷哼道：“小子，蒙人蒙到老娘这里来了，你也太小瞧我们了，你以为我们跟38号一样好蒙呢？”
中年店员同样没好气道：“拿上你的假银行卡，赶紧滚，别再让我们看到你，否则，见一次骂你一次！”
“你们这是干嘛？”小丽鼓起勇气道，“店长不是说过吗，进店都是客，让我们对每一位顾客都笑脸相迎吗？”
胖店员轻蔑道：“38号，店长说那些都是骗人的，像我们海王辰星这种全东华最大最贵的连锁店，怎么可能进店全是客？
在松山这种地方，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人才是我们的客，而他？不是我瞧不起他，咱们店里最便宜的维c片他都买不起！”
“美姐说得对。”中年店员随声附和道。
“可是店长她还说……”小丽还想争辩几句。
店长走过来了。
“38号，我的确说过，进店都是客，但那也分人，总不能要饭花子混进来，我们也当客人吧？”店长语气非常阴冷，“38号，你这个月的业绩可还差很多呢，如果月底之前完不成，别怪我不讲情面，把你辞了。
别忘了，来之前，你适合单位签过协议的，如果完不成业绩，你不但要自己走人，而且一分钱工资你也甭想拿到！”
胖店员和中年店员相视一笑。
“38号，你可都听见了？”
小丽紧咬红唇，嘴里泛着淡淡的血腥味，自打来这店里干活，她就一直受欺负，那些本该属于她的业绩，都被胖店员和中年店员给抢去了。
她当然完不成业绩！
完不成业绩，她就白干一个月，一想到在家躺着的父亲还等着钱卖药，眼泪唰一下溢出来。
店长鄙夷的目光在项飞羽脸上划过，随即冷冷命令道：“小丽，马上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别影响其他顾客在店里购物。”
“38号你耳朵聋了吗？”
“还不赶紧照办！”
胖店员和中年店员咄咄逼人道。
小丽咬着嘴唇，满脸歉意看向项飞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