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过来把这瓶酒干了,然后再给哥几个跳一段脱衣舞,我就放过你!”壁虎瘫坐在椅子上,换了一根劣质香烟,一名手下连忙过来帮忙点着。
“小子,你踏马耳朵聋了吗?没听见虎哥说的吗?马上把这瓶酒干了,然后再跳一段脱衣舞!”
壁虎的手下笑得合不拢嘴。
要不是步少有任务布置给他们,叮嘱他们晚上不要近女色,他们也不至于调息项飞羽。
“马的,你踏马的还不赶快!”
有人催促道。
项飞羽看一眼桌子上的二锅头,淡淡道:“你确定要喝?”
壁虎吐一口浓烟,啐骂道:“草,你踏马拿来那么多废话,让你喝就赶紧喝,不然惹老子不高兴,让你喝三瓶!”
壁虎弹了弹烟灰。
“赶紧过来啊,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喝,喝完了赶紧跳,老子们还有任务在身呢,没时间跟你墨迹。”
壁虎的一名手下不耐烦的催促道。
项飞羽本来不想出手的,但对方如此咄咄逼人,那么就只能怪他们命苦了。
项飞羽闲庭信步走到壁虎跟前。
壁虎冷哼一声,嗤笑道:“还踏马的不是一个孬种,装踏马什么比,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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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项飞羽拿起一个空酒瓶,一下子砸在壁虎的面门上,鲜血顿时犹如绽放的玫瑰花,布满满脸,血肉模糊。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众人都没缓过神来,项飞羽已经拿起一瓶牛栏山二锅头,塞进壁虎的嘴里。
项飞羽手指轻轻一点壁虎的膻中穴,一瓶牛栏山二锅头,一滴不剩的倒入壁虎的嘴里。
“找死!”
“快救虎哥!”
壁虎的人抄起家伙,便朝项飞羽冲过来。
砰砰砰!
项飞羽几乎没动,壁虎那群人就都趴在地上,鼻青脸肿,来回打着滚!
“你们不是喜欢喝酒吗?”
项飞羽一只脚踩在白酒箱子上,里面是二十四瓶牛栏山二锅头,众人闻言心头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上了心头。
紧接着。
项飞羽没个人灌了三瓶牛栏山二锅头,已经有人扛不住开始吐血了,包房里一片血腥。
“大爷,饶命啊……”
“大爷,我们再也不敢了……”
“大爷,绕了我们吧?”
直到此时,众人才意识到项飞羽是一个不好惹的存在,他们只是让项飞羽喝一瓶二锅头,转过来,项飞羽就让他们喝了三瓶,而且好像还没完。
“你们不是要尽兴吗?三瓶怎么能够呢?”
项飞羽的话犹如一把刀子割断在场众人的喉咙,所有人全都懵在原地。
接下来,又是一阵哀嚎,直到所有人都吐血,项飞羽才肯收手。
“想活命的,就给我排好队,跳脱衣舞!”
项飞羽砸碎一个啤酒瓶子,然后狠狠地刺穿壁虎的手掌心,众人见状头皮发麻,吓得浑身如筛糠一般颤抖。
有一些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有几个酒量还可以的,也是双脚打颤,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原地跳脱衣舞。
项飞羽没兴趣看他们表演,而是把目光转到壁虎脸上,“现在告诉我,你们来这里干嘛?”
华邦食府是正规经营的酒店,这些人出现在这里,显然很不正常。
“不说是吧?”
“那就跳脱衣舞!”
项飞羽一脚踹飞壁虎。
壁虎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连忙回道:“我说,我说,是步明云,步少,让我们守在这里,说是晚上要把一个小姑娘弄上床,那个小姑娘伸手了得,他一个人搞不定,只能求助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