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进了门,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发现林艳竟然还没有睡,就关切地问:“你怎么还没有睡?这可对胎儿不好。”
林艳没好气地说:“我早点睡了的话,怎么能看到你和别的女的卿卿我我的镜头呢。”
“你监视我?”
“我没有那份闲心,只是想通过监视器看一下我的丈夫回来了没有,却没有想到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秦宇笑道,“嘿,老婆,老夫老妻的了,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你也知道,那个送我回来的女子,正是郑涛大哥的女儿,她是干刑警的,今晚我就在他家吃的饭,她已经拜我为师,想跟我学点功夫,日后好开展工作。今晚我不是喝醉了吗,所以郑嫂就让她开车送我回来。”
听了这话,林艳阴沉沉的脸色有所缓和,但还是不放心,“那么多的武馆,怎么偏偏拜你为师,再说了,人家刑警队上的人,还用得着你教。”
“看你说的,这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谁让我和她父亲是兄弟呢。”
一听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林艳的脸色又是一沉,立刻回怼道:“你可别给我整出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幺蛾子来,身边那么多的美女,让我越来越不放心。”
“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如果是那样的人,几年前早就出轨了。”
“此一时彼一时,那个时候,你是名不见经传,不会说话,身无分文,而现在,你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呼风唤雨,就像天空中的星辰,越来越亮。再说了,人们常说,宁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一张嘴,世上没有不吃腥的猫,那么多的美人鱼游在你身边,谁知道你啥时候馋劲上来会咬一口的。”
“哟哟哟,酸死了,我的老婆啥时候学会这么酸地奉承自己的丈夫了。”
“唉。”林艳长叹一声,她想起母亲白天对她说的话,让她小心一点自己的丈夫,而且他们林家族群里,这些日子好像也显得神神秘秘的,她凭自己的直觉,他们似乎又在蠢蠢欲,酝酿着什么阴谋诡计。
女人就是这样,当自己的丈夫没出息,吃软饭的时候,她嫌丈夫上不了台面,给她撑不了体面,满足不了自己的虚荣心。而当丈夫非常优秀,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身边珠环翠绕,却又怕自己的丈夫出轨,像防贼似的防着他。现在的林艳正是这样。
“行了,休息吧,别疑神疑鬼的,夫妻两人,最重要的是要互相信任,你这样一种状态,可对我们的宝宝不好。”秦宇温柔地说,并捧住林艳美艳的脸,在她的脸上温柔地亲了一下。
林艳内心复杂,女人的心,海底针,那种患得患失地感觉紧紧地攫住了她。因为昨晚的排场,她看到自己的丈夫确实已经是一个人物了,有那么多身份显贵的人捧着他,对他恭恭敬敬,可她却觉得自己并没有因此而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反而是提心吊胆起来。
她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秦宇还是一个哑巴的时候,生活单调而枯燥,没有一点乐趣,自己根本不会将他瞧在眼里。那时候,秦宇几乎是三星牌的,就是扔在大街上也没有人要。那时多么安全啊,自己就不用现在这么费神。可现在,事情地发展却又超出了他的想象,就像一辆刹车失灵的车辆,自己有点掌控不了。
两个人相偎相依地躺下,没过一会儿,秦宇就进入了梦乡,而躺在秦宇怀中的林艳,还是无法安睡,她觉得这个人真是难活,人也总是这么矛盾,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才能牢牢地掌控自己的丈夫呢,当然她不是那种神经质的女人,不让自己的丈夫和陌生、漂亮的女人说话,或者接触,物极必反,那样反而会给别人以可乘之机。如果听之任之,她又觉得不是个办法,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她抚摸了一下已经渐渐隆起的肚子,想到秦宇对孩子的关爱,内心却又觉得有了一点底气,这才温柔地伸手抱住秦宇的腰,沉沉地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