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奎荣以前吃过这样的亏,因此他不想快退休了再吃这样的亏,虽然他对事情不太了解,但是他从齐元泰的面色可以看出,齐元泰绝对和李帮贫有很深的仇恨,如果自己带人将门砸开,那齐元泰还不将里面的那两个人杀了,即使齐元泰不杀,愤怒的宫江镇职工能轻饶的了开发区的那两个人?
目前不管到底谁的错,只要死了人,这里的这些人都脱不了关系,他作为一个人武部部长更脱不了关系。
岳奎荣想到这里,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干只见他对站在前面的人喊道:“你们给我让开,我让他开门!”
“开门,开门,躲在里面怎么回事,赶紧出来解决事情!”岳奎荣一边拍打着门一边喊道。
岳奎荣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宫江镇政府的这些人就没有办法冲进去,就发生不了大事。
李帮贫和刘嘉呆在齐元泰的办公室里,刘嘉使出吃奶的劲抗着桌子,怕外面的人从里面冲进来。
李帮贫打完电话,仔细的回忆着,到底怎么得罪了齐元泰,让齐元泰这样对待自己,他想了好久也没有想明白。
“外面的人听着,我是开发区主任李帮贫,我想我和齐镇长之间有误会,齐镇长,我能问一下,我之前得罪你了吗?你要这么对我?”李帮贫问道。
齐元泰知道不能让李帮贫再这样问下去,如果再问下去就露馅了,那个时候职工们就会知道自己冤枉了李帮贫,自己公报私仇。想到这里,他知道,现在只能陷害李帮贫别无他法,只见他喊道:“李帮贫,你到底仗着谁的势,竟然敢来宫江镇跋扈,告诉你,就算我齐元泰好欺负,我们宫江镇的职工也不好欺负!”
李帮贫听见话语不对,他怎么欺负齐元泰了,就喊道:“齐元泰,你告诉我,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怎么欺负我了?我告诉你,你不但说话侮辱我还侮辱我们宫江镇政府,你们两个人还打我,你看将我打的。”齐元泰说完,指了指自己眼角被李帮贫打的那一拳,转了一圈对宫江镇的职工看。
齐元泰脸上被李帮贫砸的伤让宫江镇的职工愤怒异常,只见他们喊道:“砸开门,弄死这两个孙子,两个开发区的人竟然敢来宫江镇政府打我们镇长,是不是觉得我们镇政府没人,我告诉你,你们今天不说明白,别怪我们不客气。”
齐元泰看见火候差不多了,喊道:“大家将门给我砸开,将这两个小子给我抓住,问问他们,谁给他们的势力,竟然敢来镇政府打镇长!”说完,带着愤怒的情绪朝着门踢去。
岳奎荣看见目前的形势自己掌控不了,知道门只要被撞开,今天就会出事,因为他看见了几个镇政府无所事事的混混,整天的不上班,就知道打架斗殴,他们可能为了再齐元泰面前表功,已将将袖口挽起,准备大干一场。
岳奎荣走到齐元泰面前道:“齐镇长,还是我叫门吧,我怕出事!”
齐元泰转过身盯着岳奎荣,道:“出事?出什么事?他一个开发区主任竟然敢带人来镇政府打人,太也无法无天了,我今天就要教教这个小子怎么做人!”
李帮贫在里面听见外面的吵闹声,知道情况万分危急,如果门真的被他们打开,可能情况不妙,就是不知道刘县长来了没有,什么时候来。
刘嘉已经吓得面色苍白。
此时的李帮贫暗道一声,怕个屌,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怕什么?他对自己刚才的懦弱有点生气,朝刘嘉走过去,道:“将门打开!”
刘嘉怀疑的问道:“李主任,你说什么?让我将门打开?”
李帮贫道:“对,将门打开!”
刘嘉不知道李帮贫是什么意思,只见他害怕的道:“李主任,宫江镇的职工是一群疯子,我们将门打开,他们会打死我们的。”
李帮贫知道,将门打开,肯定会非常的危险,但是他知道必须打开,不然,会产生非常不好的社会影响。
“刘主任,外面站着的是宫江镇的职工干部,我想这些人里面虽然有一些鲁莽之徒,但是大多数的干部还是好的,他们是讲道理的,不会不问青红皂白的。”
刘嘉心里暗道:“好你个傻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得罪宫江镇的镇长,这些职工现在为了在齐元泰面前表功,怎么会给你讲道理?”
李帮贫喊道:“别怕,将门打开,看他们能将我们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