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门事亲》里曾经有记载十八反,甘草反甘遂、京大戟、海藻与羌花,这酒里加了甘草与羌花,这不是害我是什么?”秦飞随手把酒泼在了地上。
邓瑞泽闻言,脸色顿时微微一变,他急忙起身说道:“看来邓七说的没错,您的本事果然不在我邓家之下!这酒香如此浓郁,你都能闻出甘草与羌花,老头子我佩服你!”
“所以说你是在试探我了?”秦飞略微有些不爽,“邓家声称是中医世家,这就是中医世家的待客之道?”
“大伯,你太过分了!”邓七起身大怒道。
邓瑞泽尴尬的说道:“秦小兄弟,真是抱歉,这次的比赛事关我们邓家的名誉,所以我不得不小心啊!我...跟你赔礼道歉!”
随后,他抓起来酒杯一仰而尽。
秦飞摆了摆手,没有再与他计较。
酒过三巡后,邓家的众人回来了。
邓七连忙拉着秦飞挨个介绍,经过介绍得知,邓家现在的家主名叫邓德海,邓德海算是邓家的另类,他对中医丝毫不感兴趣,所以邓家的担子便落在了邓七的身上。
在邓家休息一日,次日清晨,邓七便在大厅里面等着了。
“秦兄,你醒了。”见秦飞出门后,邓七连忙走了上来。
秦飞笑着点了点头,洗漱完毕后,邓七以及邓德海便乘车出发,前往这次比赛的会场。
宁市对每年一度的比赛极为重视,所以他们的会场选在了宁市最大的广场。
今日这里人满为患,除了宁市上头的人之外,还有一些富商闻讯而来。
“邓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秦飞问道。
邓七有些尴尬的说道:“秦兄,恐怕要委屈你了,到时候你就装作是我们邓家的药童随从,行吗?”
“好。”秦飞对这些名头便不在意,所以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邓七来了!”下车后,周五许多记者便围了上来。
“邓先生,请问您对这次比赛有没有信心?”
“邓先生,连续两年失利,邓家是否名头不保?”
“外界现在更看好李家与洪家,您怎么看待?”
邓七眉头微簇,他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所以对于这些提问一概不理会。
正在这时候,不远处又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
车一停下,便看到有个身穿西服的青年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