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若虚将军道,“我看您现在应该回到皇宫内部去,陪着陛下,外围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宫内卫戍虽然严密,可仍要小心,一百七十年前,曾发生过宫内内臣叛乱之事,前车之鉴当小心不可重蹈覆辙。”
“将军放心。”赵飞扬道:“宫内事务自有岳父大人主持;你且开西门,放我出去一趟。”
“侯爷说什么?”
宋若虚双眉一立,道:“如今之局,侯爷要出宫门,是为何意?”
“将军不要误会,只开一角,我有要事。”
看着赵飞扬宋若虚犹豫了很久,方才点头。
陈麒被留在了宫门之上,赵飞扬率自己的亲卫出离宫门后便对伪装的阴无常莲花姬听道:“你速去调暗卫前来;在西门处,截杀陈家死士,趁他们尚未进攻,下下手为强,不要恋战,能杀则杀,万不可出现损失,人手对咱们非常重要。我在听雨阁等你。”
“诺!”
阴无常随去处置此事,而后赵飞扬等人飞马赶往听雨阁秘地。
陈渊和怜儿都还在牢房中两人终于见面了,这地方残酷的刑罚再一次让怜儿的衣服上血迹斑斑,陈渊也终于明白了,在一些时候赵飞扬得心,才真是寒铁铸就的。
外面的情况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自己的保身之法既已破灭,又何必再为此等之事扰心?
只要能够和怜儿在一起,也就好了,到了这个时候再多的心思也成空白,感受人间的温存才是他想做且能做的。
喀拉拉!
门锁打开的声音搅乱了此间的沉浸,而当他看到赵飞扬的时候,终于森然的冷笑显出,他仿佛是一匹给囚在笼中的残狼!
“年兄,你们陈家果然厉害,牵一发而动全,如今虽然战事只在皇都内外展开,然而全国的兵马皆如临大敌,风声鹤唳甚之;这个局面你没能亲眼看到,真是可惜。”
“赵恪,你莫非是来取笑我的吗?”
赵飞扬摇头,“年兄不必如此说;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怎么样,随我进宫吧。”
“进宫?”陈渊笑了,“你不必想着以我作为条件,在必要时刻来制约陈家,你错了,老祖宗的心性想必你也见识过了,这样的时候他如何会在乎我啊。”
“不,我是想让你去见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