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苏恒叹了口气,“父亲如此的话,可要我上书一封请求陛下开恩呢?”
“你不要妄动。”苏定方告诫起来,“就是恪儿我也告诫他说不可上书求情,你弟弟的事情都是他自作孽,皇帝无论如何惩罚都是他罪有应得自作自受罢了。”
“父亲!”
苏恒有些急,他很了解苏定方的性格,此刻他既然这样说了,当然也就是说他的态度如此,任何人怕是都不能更改。
莫非要看着自己的弟弟身首异处吗?
苏恒不愿意!
“父亲,虽然如此,但是二弟他最恶多端也罢啊,自作孽不可活也罢,可他毕竟是苏家的人,毕竟我们为了皇帝,为了大梁付出了那么多,难道皇帝就一点也不会考虑吗?不杀他就那么难?”
“杀他,不难,赦免他也不难。”
“那父亲,您要位二弟求情啊!”
苏定方摇摇头,看着苏恒他道:“我不会为他求情的,有些时候,死,或许是一种最好的解脱,死了,也就一切罢休。”
“您的意思是,莫非二弟不死的话,皇帝还会使用其他的手段来折磨他吗?”
“若是不杀他,换做一个永远圈禁的话,他又和死了与什么区别?那种生不如死,你未曾见过,还不能理解。”
眼瞧着自己的父亲如此说话,苏恒心中更急,直接丢下酒杯,“父亲,生总好过死不是吗?”
“可是生不如死呢?”苏定方眼圈已红,“看着吧,皇帝陛下不久就会有圣旨传来,到时候一切也就都i清楚了。”
“那么我们就等?”
“等!”
夜入深沉,最终苏恒离开了书房,他明天早上还是遥去军营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军队的事情他都不能放下。
等到苏恒离开之后苏定方不由得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与些事情是不可以说出来的,而且皇帝这一次的目标,到现在为止来看的话,也许真的不止一个赵恪而已。
翌日朝堂之上既然苏杰被捉拿归案,当然皇帝要叫大起,所有在京,身无必要之事的三品以上文武大臣,列席朝中。
“各位爱卿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