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我叫侯冠堂,这院子里的几个人有两个是我的女婿,下剩的几个是我的亲侄子。
这院子里一个外人都没有。
二位小哥,后半夜那娶亲的队伍来了的时侯,你们在屋里可千万别出来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老伯,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你的女儿和女婿还怕看不成?
这嫁闺女可是件大喜事呀,人多不是更热闹么?这冷冷清清的象什么样子呢!”
这老者听了口打嗨声说:“二位小哥,你们有所不知,我这嫁女也是迫不得已的,小女的女婿是一位山贼,这小子比那秃尾巴狗不横呢。
这小子看着谁不顺眼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呀!”
铁牛听了笑道:“他即然这么不是东西,你为什么还把女儿嫁给他呢?你不答应这门亲事不就行了么?”
那老者听了显些没哭了。
“这位小哥,你有所不知,这小子手下有六七十号人,是那山赛的二寨主,十天前他们在我们这个村子收保护费来时,正巧碰到小女在街中行走,他见小女颇有几分姿色,这小子就看上了。
这不,前十来天他们送来了二十两银子,要将小女强行娶走,老汉若不答应,他们就要血洗桃花湾,杀死我全家。
老汉实在没办法,为了全家人着想,也只好答应了。”
段无极听了立刻明白了。
“老人家,那你姑娘愿意嫁给他吗?”
“嗨!你说一个这样的人她能愿意吗?这不,我家的老姑娘正在屋里哭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我有办法叫他把亲事退了。”
这老者一听立刻把眼睛就瞪圆了,伸手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小哥,你真有这个能耐?你是不是认识他们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认识,我怎么不认识他呀!告诉你吧,别看我们哥儿俩年轻,我们哥儿俩曾跟那少林寺的高僧学会了说因缘,莫说他是个小小的寨主,他就是那铁石铁肠的人我也能说的他心肠开花。”
那老者听了立刻跪倒磕头。
“二位小哥,你们若真能说的那寨主回心转意的话,小老儿我就谢谢你了。”
段无极见了立刻伸手将这老者扶了起来。
“老人家,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上你们家吃饭,我们还没谢谢你呢。”
铁牛将肉吃完,笑呵呵地对这老者说:“老人家,还有肉不?再给我来一大碗吧,这馒头你再给我们来个十几个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老人家,那你也给我再盛一碗吧,这饭挺好吃的。”
时间不大,二碗肉就又端了上来。
俩个人就着肉大口吃着馒头,不一会两个人就吃饱了,老侯头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小哥,你看这天都快黑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先把你闺女及家中的女眷叫到邻居家藏起来吧,家中的老人小孩一律疏散到邻居家去吧,剩下几个年轻人在这儿侍侯着吧。
这家中怎么也不能没有人吧,不过呢,等所有的人员进了院子入了席以后,你们可要抓紧时间疏散出去呀,这个地方恐有灾星降临,谁碰到谁倒霉呀,只有等明天太阳升起以后,那更星才会散去。”
伺候着俩个人吃了饭,老侯头开始疏散家中的女眷,和老人及小孩们,新娘子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抬头一看,只见这新娘子是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姑娘,窈窕的身材,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只是两个眼睛哭得红肿肿的。这新娘穿一身大红的的衣裳。
段无极见了不住地点,这姑娘长的够俊俏的,怨不得这山贼看上了呢。
等所有的人员都走了,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这说因缘的事儿还是有我来说吧,兄弟,这擦桌子的事儿还是由你来做吧。
我怕我手脚不利索,这桌子擦不干净。”
段无极听了小声说:“铁牛哥哥,一会儿把你身上的沙袋都解下来,带着那东西可不行。”
铁牛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么会不知道呢!兄弟,一会儿也将你的沙袋解下来吧,戴着那东西做事儿的确不方便。”
老候头不知道俩个人在小声地商量着什么,老候头走过来小声说:“二位小哥,家中的人都疏散完了,还有什么事儿要交待的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一笑。
“没了,咱们一切都正常进行着,该摆桌子摆桌子,该炒菜了炒菜。
老爷子,把我们的这两匹马也牵到街房家喂好饮好吧,咱们一会儿迎接新姑爷。”
说完,段无极从马匹的鸟翅环上摘下宝剑背在了背上,然后又将大棍摘下来放在了墙角上。
铁牛见了也照段无极的样子摘下了宝剑,然后拿着大棍直朝屋里走去。
铁牛一边往里走一边对那老者说:“老爷子,你们忙着,我先去那新房休息一会儿去吧。不然后半夜我怎么跟你的新姑爷说因缘呀?这万一要说错了,岂不是麻烦了吧?”
这侯冠堂听了一笑。“二位小哥,这天刚黑,时间尚早,你们都进屋休息一会儿吧。
哎,侯尚、侯佳,你们把这两匹马牵到你们家去吧,你们家有牲口棚,牵过去要好草好料地给我喂上。”
立刻过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柿子树上解下马僵绳将马牵走了。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一笑,俩个人迈步直朝新娘子的房间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