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赶紧做咱们几个的饭吧。吃了我们好早早地休息呀。”
“嗯,好吧。”
耶律储财转身用突厥语说了两句,两个突厥女人听了点了点头,接着两个人转身回厨房去了。
耶律司都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两位汉家小哥,走吧,随我进屋去吧,咱们先喝茶去吧,一会儿那饭菜就熟了,今天晚上咱们几个非喝他两碗不可。”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好!老爷子,你们先请,随后我们就到。”
这父子俩了笑了笑转身进屋去了,段无极走到段长青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长青哥哥,一会儿张罗着值班,咱们还是三班儿倒吧,咱们两个时辰一倒班儿。
你们哥儿仨每人带一个班,值班的时侯都精神点儿,万万不可出任何差错呀。
告诉他们,没值班的人员睡觉一律不许脱衣服,大家要把随身的家伙带在身边,一旦有情况,咱们才来的及反应,听清楚了吗。”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这事儿我知道了,放心吧,保准万无一失。”
“嗯,那就好,我和你铁牛哥哥要和那耶律父子一块儿待一会儿,你们可要要生看管着咱们的东西呀!”
“兄弟,你就放心地去吧,这儿你就别管了,这儿就全交给我了,一会儿我给我的俩个兄弟开个会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段无极来到铁牛身边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进屋去吧,光不进去就不好了。”
“嗯,好吧。”
说着,两个人肩并肩朝正屋里走去。
去了屋子一看,只见那耶律父子正坐在桌子旁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呢。
两个人进了屋子,耶律父子赶紧给两人倒茶水喝,俩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跟这耶律父子聊着天。
耶律储财望着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二位贤弟,你们来的够快的呀!可见这大隋的各个关口你们都打通了呀。你们的能耐可真是大大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还不是拿东西喂吗?一次不喂,下次就不好使了呀!
另外就是仰仗那柴大公子的关系,常言说大树底下好歇凉,我们仰仗着他这棵大树才有饭吃呀。
哎,耶律大哥,这次你们这批骏马里头有特别好的马么?”
“特别好的马?是长的好看的马呀?还是跑的快的马呀?”
“自然是跑得快的马呀!”
耶律司都听了一笑。
“跑得快的马到有两匹,一匹黑马、一匹红马,这二匹马比别的马都高出一头,就好比那羊群里的骆驼,这两匹马那才叫跑的快呢,跑十里地能把别的马落下二三里地呢。
不过这两匹马可是疯子马呀,他娘的见人就咬,见马就尥蹶子,没有人能制服的了它们,前些日子我曾想把它们训练成坐骑,你猜怎么着?
我骑上它的背的时候,他娘的它光尥蹶子就尥了一百多个,白顶儿把我摔下来了,唉哟,摔的我一下疼了五六天呀。
可他娘的让它把我摔坏了,我本想把它捉住宰了吃肉,唉,你猜怎么着,昨天我去了一看,他娘的这俩王八蛋这几天熬成头马了。
它们往哪跑,别的马跟着往哪儿跑。
他娘的,这俩王八蛋它成了精了,昨天我逮了它们半天愣是没逮住,可把我气坏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两匹马是从哪贩来的呢?”
“从哪儿贩来的?是我大哥从那北海边上贩来的,据说这两匹马性子十分的野,光他娘的跑到北海水里捉鱼吃,你说这不是奇了怪了么?你们谁见过这马下海捉鱼吃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兄干脆把它们送给我得了,它们即是那头马,由它们领着,我这次往回轰马多省劲呀?耶律哥哥,你说是不是呀?”
“由它们领着?开什么玩笑?万一它们领着往北海方向上跑怎么办?莫非你们还跟着它们去那北海不成?”
“段无极听了笑道:“耶律兄,常言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不是我瞎吹,什么样的马着了我的边都会特别听话,没有一匹马见了我敢不听话的,不信明天我给你降服它。”
耶律储财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无极兄弟,只要你能降服它们,那我就把它们俩白送给你。”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时间不大,那索米娅就把饭端了上来。
段无极一看,嗬!还是大盆的肉,一盆牛肉,一盆马肉,另一个还是羊杂儿汤。是不过多了两个蔬菜,一个是淹沙葱,另一个是淹野菜,这两样东西是那大草原上夏秋季节常有的菜,牧民们常常把它们采集起来用盐水淹起来当盐菜吃。
说实在的,在这大草原上能吃上这两样菜就算不错的了。
耶律司都给两个人倒了两碗酒。
“吃吧,就着酒吃。”
俩个人谁也不客气,伸手超起大块的肉就啃了起来,说实在的,俩个人早就饿了,俩个人就着沙葱啃着手抓肉,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各自啃了八九块,每人吃的最少也有四五斤。
俩个人将酒喝完,又来了两碗羊杂儿汤,这下俩个人才算彻底地饱了。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身来朝着两个人一拱手。
“老爷子、耶律兄,我们吃饱了,你们歇着吧,我们回去休息去了,咱们明天再见吧。”
说完,两个人从这正屋中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