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家儿,他们跑不了,把院子给我围起来咱们再破门。”
柳木墩子听了脸都吓黄了。
“外甥,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吧?现在你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这有什么可怕的?你们先回屋吧,我出去看看罢。”
说着,段无极站起身来,一推栅栏走了出来。
“这是谁在这儿大呼小叫的呢?莫非你们不要王法了不成?”
“嗬!你看这小子横的?打了人还这么猖狂呀?哥儿们,上去两个人把他索起来,带到咱们县衙里去。
对这种人可千万别客气,客气了就占不下他了。”
两个公差听了刚要拿着索子上来,段无极见了一摆手。
“慢着,请问你们是哪个衙门的差役呀?”
“哪个衙门里的差役?我们是大同县衙里的,小子,有什么不服气的么?
不服气上那大堂上说去,我们只负责拿人。”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知道你们拿的是什么人么?”
“什么人?我们拿的是打架斗欧、私闯民宅的罪犯。”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打架斗欧?谁打架斗欧了?私闯民宅?谁私闯民宅了?说话得要有依据,不然,那不是信口雌黄么?
好了,我也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叫你们的县太爷过来吧,你们没资格跟我讲话。”
“哎呦呵!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呀?弟兄们,上,先把他给我索起来,一会儿咱们把他锁到马桶边上他就不这么横了。”
段无极一看今天不动手还真镇不住这帮小子。
段无极突然发力,猛地冲着这群捕快的头儿冲去,下边一个扫膛腿,左手对着小肚子就是一拳,右手往脸上就是一个大嘴吧。
“小子,你他娘的当差这么多年了,连点儿规距都不懂,那我就代替那县太爷管教管教你吧。”
这段无极的动做来的太快了,这小子一愣神的功夫,好么,这三招一招也没躲过去。
“啪”,“咚”,“哎呦。”
只见这小子脸也被揍地开花了,躺在地上不住地捂着个肚子呀,这小子的身子立马就躬成了大虾了。
直接,一张嘴把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段无极见了一捏鼻子。
“你他娘的中午这是吃的什么呀?怎么有股狗屎味呢?我叫你回去去找你们的县太爷,可你们却不听,非得让我动动手,你们才肯去做呢,真是他娘的欠揍呀。”
旁边的捕快一见只一个照面自己的头儿就被人家揍爬下了,在旁边干着急哪敢往前冲呀?
段无极冲着这帮一挥手。
“还不给我快滚?难道你们还等着挨揍不成么?”
“哎,我说你是谁呀?怎么这么横呢?你不说清楚我们回去怎么跟那县太爷交待呀?”
段无极听了拿出腰牌往众人眼前一晃。
“看清楚了么?告诉你们县太爷,就说我在这儿等着他呢,他若胆敢不来的话,我就找到县衙里去,我去了可挠不了他。”
说完,这段无极转身回家去了。
这帮捕快见了大眼瞪小眼呀。
“他娘的,这上这儿抓人还抓住事儿来了,哎,兄弟,你看清楚刚才那块腰牌是什么腰牌来了么?”
“嗨,兄弟,我哪认识字呀?他就往咱们的眼前一晃就收起来了,我哪看的清楚呀!”
一个捕快听了小声地说:“刚才我到看清楚了,那好象是块旗牌官的腰牌。”
“那旗牌官到底是个什么级别的官职呀?”
“那咱们哪知道呢?走吧,咱们赶紧回去跟那县令大人汇报去吧。
咱们不知道,咱们那县太爷能不知道么?”
好么,这帮子人酸溜溜地撤退了。
段无极回到屋里,柳树墩子一见自己的外甥回来了,连忙跑过去一把把他抱住了。
“无极呀!这么快就没事了么?你可真有能耐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事了?他娘的那县太爷不来的话,一会儿我就去找他,他娘的他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也想在我的面前摆什么架子么,还反了他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嗯,你这个四品旗牌官虽然是个虚官,还倒挺能唬人的吗。”
“娘,谁说我这个四品旗牌长是虚官了?我这也是替朝庭卖过命的,我若继续逗留官场的话,这马上就是个实官。
只还过我嫌这个官儿太小,我干着没什么意思罢了。”
“哟,说你胖,你倒喘上了,看把你能耐的。
那我就看看你今天能给我整出个怎么名堂来吧。”
“行,娘,你就看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