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阿花听了笑道:“那就谢谢娘了,娘,到时侯我也给你做一身吧。
别光我自个儿做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怎么光你自个儿做呀?这不是还有金花呢吗。”
牛阿花听了一笑。
“哎呦!我怎么把金花妹妹给忘了呀!真是该打!”
柳菜花听了笑道:“阿花啊!你可不能把金花给忘了呀!按辈份上你是大嫂,不过,金花比你进咱们的家门进的可早呀!
虽然她还没有跟你兄弟成亲呢,不过,这辈份早就定下来了,以后你处事儿可得给我想着点儿呀!
免得以后闹的家庭不愉快呀。”
“知道,知道。这么我怎么不清楚呢?这金花以后不就是老二的喜妇吗?这个我怎么能忘了呢?
再说了,金花妹妹为人很低调,往往会被人忽视掉的,金花妹妹,你说是吧?”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问:“哎,我说二蛋呀!你也不说说,铁牛的喜妇接回来了没有呀?
你怎么也不跟咱们大家念叨念叨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不是刚才还没顾着谈这事儿么?
你说这还能接不回来么?早接回来了。”
“哎,长的好看不?”
“那还能不好看么?你们也不看是谁保的媒?不好看我能保媒么?”
王金花听了笑道:“你保的谋怎么拉?难道你就没有走眼的时候?
万一你那天一打盹,把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给你哥说了呢。”
段无极一愣尚没有回答。
牛阿花听了不高兴了。
“哟!我说金花妹妹,你这是说我呢吧?我可没招你,也没惹你呀!”
段无极听了冲着王金花一瞪眼睛。
“金花,我对你说的话儿,你忘了吗,当着矬子别说短话,当着麻子不许说坑儿,你怎么连这个都记不住呀?”
“呦!兄弟呀,你这还是说我呢吧?什么叫当着矬子别说短话呀?谁是矬子呀?
瞧你们这俩人一唱一喝的,这有意思吗?”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大嫂,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哪里会说话呀!
尤其是我那二小子,我还不知道他么?整个儿一个混小子,他哪里会说什么话呀?
无极呀,还不跟你大嫂道歉?你看你大嫂她都生了气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大嫂,你真生气啦?你怎么越生气越好看呢?刚开始我不是说了吗?我保的媒都是最优秀的。
大嫂,刚才是兄弟我给你开玩笑呢。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哟!我能不往心里去吗?”
“大嫂,刚才我是逗你开心呢。你怎么这么不识逗呀?”
“你都把我挖苦成了那样了,我能开心吗?”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说:“你若再不开心的话,要不我给你唱个小曲儿吧,怎么样呀?”
“行了吧,你也别唱什么小曲儿了。我怕你一唱小曲再把狼招来。那不就更麻烦了吗?”
“大嫂,我的歌声没有那么有魅力吧?若真能把狼招来的话。咱们打死了狼,可以吃狼肉啊!”
牛阿花终于还是被段无极给逗笑了。
“行了、行了,你还是一边玩儿去吧,大嫂可没功夫跟你闲磨牙玩儿,你该干么去干么去吧。
大嫂我还是帮助娘做饭去吧,你这回来了,这吃晚饭的时候,大嫂怎么也得做点儿好吃的靠劳靠劳你吧。
不然以后你又该说我了。
哎,金花,走吧,咱们做饭去吧。”
说完几个人做饭去了,段无极一个人待着也感觉实在没有趣儿,只好索性回了西厢房自己的房间里。
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慢慢地进入了修炼状态,等到段无极收了功睁眼一看,太阳已经下山了。
段无极跳下炕来,走进正屋,只见饭菜已经摆上来了。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说:“小子,你今天来的可真及时呀,这不用叫就过来了,真是罕见呀!”
“嗨,这有什么罕见不罕见的,这不是赶上了吗?
娘,以后你们再吃饭就别再叫我了,你们该吃了就吃,省得叫我麻烦。”
“哎呦!小子,那怎么行呢?谁叫娘生养了你了呢,你说你不吃饭的话,娘怎么会放心呢?”
牛阿花听了笑道:“兄弟呀,你可真会说话,你说你挣了这么多的银子,这回家来了,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你是不是等着乡亲们笑话我们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嫂,我练功不是时间没准儿么?哪能光劳你们费心呢?你说是吧。”
“我说是吧?我说不是,该吃饭了你就吃,吃了饭你爱干吗去干吗去,又没人管你。
好了,坐下咱们吃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