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行、行,娘给你保管者,这万一要用着了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内当家的,这个东西你可千万得保管好呀!这东西不是万一能用的着,而是时时刻刻地保佑咱们家呀!
有这个东西,就能证明咱们家是忠于朝庭的,就建犯上点小错误,朝庭也会看在咱们有功的份上原凉咱们的。
平时咱们家遇到了什么事儿的话,你死拿着这个东西上堂的话,那县大老爷见了咱们还得客客气气地呢?”
“嗯,这个我深有体会,几个月前,我和二蛋去他舅舅家去,有一个县太爷的兄弟把二蛋他舅舅打了,这小子领着他舅舅找到了人家去了。
到那儿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家给胖揍了一顿,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我总以为闯了大祸了,那县大爷立刻就派捕快去那儿捉我兄弟与无极他们走了。
没成想咱们家这二小子连捕快头都给打了。
你猜最后怎么着?最后那县太爷竟亲自陪礼道欠,这事儿才算完了,你说咱们家这牌那是顶多大的事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儿光荣史呢?你们怎么谁也没给我学过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学那些有什么用呀?在让你担心,娘,你说是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小子,你引是挺考顺的吗,不过呀,你已经还是少给我惹事儿为好,无极呀,你给我听清楚了么?”
“爹,谁惹事儿了?那不是事情逼到那了吗?
你说一个小小的县令的家属,他娘的仗势欺负我舅舅,这说这事儿我能把两眼一合不管么?
那不是也太窝囊了么?”
段延庆听了摇了头没有再说话。
牛阿花听了笑道:“兄弟呀,以前听我哥哥说你这个人相当的厉害,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呀!
怨不得咱们家这么兴旺呢,原来都是你罩着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大嫂,你说我厉害什么呀?我就是再厉害,还不是你管着我呢吗!”
“哎呦,兄弟啊,你可真会说呀。我哪管得了你呀。你可别太高抬我了。”
段无极又喝了口水。
“爹、娘、哥哥、嫂子、金花,你们聊吧,我回我的屋子修练去了,咱们别的时侯再聊吧。”
说完,段无极站起身来迈步回了西厢房。
段延庆望着一家人苦笑道:“咱们家无极这可是真厉害呀!也不知将来他为咱们家带来什么?
是无尽的灾祸呢,还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那谁知道呀!咱们只有听天由命了,谁叫是咱们生的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唉!一切无缘吧,就是现在死了我也不怪他,反正也享了这么两年的福了,比那吃糠咽菜苦活几十年也强呀!
好了,咱们大家都睡觉去吧,时侯也不早了。”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立刻盘膝坐下开始了辛苦的修炼呀,时间不太大,段无极就又沉浸在了修炼之中,直到天快蒙蒙亮时,段无极才合衣躺下睡了一会儿。
天亮以后,段无极绑好沙袋,又开始出去长跑了,现在的段无极腿上的功夫就练的无可以敌了。
只见他化做一条流线刷地就消失在了茫茫野外,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段无极才又跑了回来。
柳菜花见了大声地说:“二蛋,赶紧进屋吃饭吧,吃了饭像再瞎忙活吧。”
段无极笑应一声迈步走进了屋里,一家人吃了饭,段无极依旧在院子里整天地练武,练累了就回到屋里修炼内功新法。
一连三天都这样,一切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