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我叫郭万山,朋友们都称呼我叫白日剑客。
其实,我哪怎么游走江湖呀!只是朋友们瞎称呼吧了,这个可当不得真呀!”
“噢,白日剑客郭万山,嗯,老叔,我记住你的大名了。”
段无极望着穿红衣裳的那个叫郭宏达的小男孩说:“哎,郭宏达,你那剑招是跟你老爹学的吧?”
“哎,这位哥哥,你怎么知道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猜的呀!怎么样?难道我猜的不对吗?”
“对、对,太对了。”
那中年汉子一听不高兴了。
“达儿,怎么?你又在人前显白你的剑法了么?
告诉你多少次了?咱们的剑法不得外传,难道你又忘记了吗!”
“爹!我真的没在人前显弄!你信你问问这几位哥哥们!”
“哼!你个小兔崽子,你就是显白了,你也不承认。
我不知道别人,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吗!
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各位,咱们喝茶。”
这哥儿几个听了十分的心里不痛快,心说:日剑怎么了?难道这日剑是天下第一剑么?整的这么神神密密的?真让人厌恶呀!
段无极望着另一个穿白衣服的小男孩说:“小兄弟,你的剑招一定是跟着你娘学的吧?
哎,怎么不见你娘露面儿呢!莫非她老人家没在家不成么?”
“在家呢,我娘整天整夜的修炼,平时很少露面,一般的人很少能见到他。”
“是么,看起来我们今天来的可真不巧呀!
今日只见到了白日剑客,却没法拜见月剑尊颜,真是十分地遗憾呀!
哥哥们,把茶喝完了咱们走吧。”
那哥儿四个心里说:咱们早就该走,他娘的坐他们这儿的冷板橙,真是让人烦心的很呀!
正在这时,突然从里屋传来了一阵银铃儿般清脆的笑声。
“来了即是客,走怎么行呢?你们不是没见过月剑的芳颜么!我来了。”
那个穿白衣服的小男孩听了低声说:“五位哥哥,这就是我娘,你们可得要注意了,我娘比我爹可厉害多了,你们可得多加注意呀!”
只见门帘一响,从屋里走出来了一位穿红衣服的女人来。
段无极五个人抬头一看,只见从屋子里走出来了一位看年纪也就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子来。
只见这位女子是个瘦高个儿,比一般的男人都高,这女子生着窈窕的身子,白净的面庞,弯弯的笑眉,一双丹凤眼,红红的小口,一说话两腮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众人见了心道:这不是一个十足的大美女么?怎么?这二十多岁,就有了这十四五岁的儿子了?
这得多早生孩子呀!这可能么?
那白日剑客郭万山一见自己的妻子走了出来,连忙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夫人,你不在里屋修炼,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不出来能行么?你看家里都来了客人了,你看你板着个脸,这哪有待客之道呀?
亮儿,还不赶紧给你的这几位叔叔接着倒茶?”
“哎!”
那个叫月剑的小男孩达应一声又跑着端茶壶去了。
段无极见了站起身来。
“大婶,我们今天来的确实唐突,求你们一家人原谅。
大婶,请问你尊姓大名呀!”
“我姓张,我的名字叫张除尘,一般孰习我的人都叫我红佛女。
哎!几位朋友,你们听说过这个名字么?”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摇头。
“回禀老婶,说实在的,我们并非江湖中人,这个名字我们并没有听说过。
我们五个其实就是咱们山西境内的五个老土鳖,哪认识什么这江湖中人物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这也就难怪了,怨不得不知道了呢!
不知道就算不知道吧,这也怪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