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哥儿俩若说了,我们的功夫如何的了得,练就了什么踏雪无痕的功夫了,那你就更该怀疑我们哥儿俩是鬼了。”
柴绍听了笑道:“二位贤弟,实在是对不起,今天是我做的不对了,我向你们哥儿俩道歉还不行吗?”
段无极笑嘻嘻说:“好了,好了,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吧,时侯已经不早了。”
时间不大,屋子里就没有了声息。
第二天早晨,三个人早早地起了床,吃了早饭,柴绍就骑着马匹告辞回了家。
铁牛在这儿闲唠了一会儿,也告辞回家走了。
段无极现在没什么事儿,往家里一歇就是二个多月,这段时间,段无极每天吃了饭不是练武就是修炼,日子过的即舒心又愉快。
这段时间段无极除了抽时间看望了三祖爷爷几趟,其余的地方哪儿也没去。
这其间虽然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也来过几次,但一见段无极每天忙着练武,也就都知趣儿地走了。
这其间,柳菜花也跟段无极谈过这段无极的婚事问题,都被段无极以各种理由推开了,谁也不知道这段无极是怎么想的。
转眼就又到了快秋收的季节了,天气也慢慢地转惊快了。
段无极依旧在家里窝着,每天除了练武就是练功,似乎对别的一切都不怎么感性趣似的。
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即平谈也幸福。
这天早晨,吃过了早饭,段延庆推门走进了西厢房里,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爹今天找你来,爹爹给你说个事儿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无极呀!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把自己的婚事儿办了,你看这金花来咱们家都好几年了。
人家等的早就心焦了,可是你倒好,整天跟那没事仁似的,你怎么也不替人家考虑考虑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怎么不替她考虑呀!你看她在咱们家我亏待过她吗!
你看她吃的穿的,哪样儿比我比嫂子差了呀?
她还想怎么样呀!”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人家要的是和你成婚,你个傻小子,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呢?亏你还长了这么大了。”
“她是该嫁人了,可是,我还不该娶喜妇呢!这应怎么办呀!
你就拿我哥哥来说吧,他娶喜妇不是都过了二十岁了么?
我为什么要早娶喜妇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吗?
爹,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人家金花不是年龄大了吗?咱们家哪能光耽误着人家呢?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确实,你的年龄还不大,这娶亲的年龄也的确有那么点儿早,可是,爹也是没有办法呀!
你娘整天介催,催的我都心烦了。
傻小子,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好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容我想想行么!等我想好了,我跟金花商量商量再说吧。”
“嗯!那好吧。
不过,小子,爹告诉你吧,你若不成了婚的话,从今后以你甭想出门儿了。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吧,反正咱们家吃的喝的都不缺。”
段无极听了翻了一下眼皮。
“爹,你这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你是我的儿子,你若没有个后人,你整天介在外边跑的话,你说爹爹我能不为你担心么?
这次你们出门,差一点儿没把爹爹我吓死呀!
我可不想两个儿子你这支儿断了后。”
段无极听了笑道:“断了后?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吧。
以后咱们家会有好多的儿孙的,咱们家这么有钱,那还愁没有孩子么?
哎!我哥哥都成婚这么长的时间了,怎么也不见他们有孩子呢?
抽时间你催催他们呀!别没事儿老是盯着我呀!
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他娘的,我现在说你呢!你到跑到你哥哥他们那儿去了,小子,你到是挺会转移话题儿呀!”
“嗯,知道了,知道了,这事儿你就看我的吧,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嗯!那就行了,爹爹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说完,段延庆迈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