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一见自己的大伯要走,立刻伙同自己的老爹将他们送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咱们朋天再见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好!兄弟,你在家等着我,咱们不见不散。”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回了家,段无极对自己的老爹说:“爹,给我准备出来五百两银子吧,道儿上我们好用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五百两银子够用吗?常言说穷家富路,小子,你出门可别带少了呀!
要不,我再多给你拿上二百两!”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花不完剩回来,这倒没什么呀!
爹,你歇着吧,我回房修炼去了,说完,段无极转身走出了正屋,回自己的西厢房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起来了。
段无极把自己的白马牵了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弓箭挂在了腰间,把宝剑又背在了身后,大棍依旧挂在了马匹的鸟翅环上。
等一切收拾好了,段无极迈步朝正屋走来。
段无极匆忙吃了几口东西,从炕上拿过来自己老爹为自己准备的银子包儿背在了身上,然后站起了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我走了。”
说完,段无极迈步向屋外走来。
柳菜花与段延庆含着眼泪把自己的小儿子送了出来。
正在这时,那铁牛也骑着马匹过来了。
两个人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朝村子外边而来。
段延庆和柳菜花领着一家人送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又连忙跳下了马。
“爹、娘,你们都回去吧。我们这是出去转一阵子,玩上个月二十天的就回来了。
你们不必为我们担心的,哥哥,抽时间到咱们的瓷器窑口儿转转去吧!
别没事儿整天介在家中待着,唉,还记的头年里咱们买年货遇到的那个吵架的老头儿么!
我看那个人是人材,你可以把他请到咱们家,然后把他安排到瓷器窑口儿当个管帐先生去。
你说咱们在那儿连个人手儿都不安插的话,那帐目他们随便报,你说咱们能放心吗?”
段长生听了笑道:“好!下来我就去打听他,他不是那段家集的么!我就不信找不着他。
兄弟,这事儿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重新上马,立刻和铁牛打马直朝远方驰去!
直到两个人走的看不见了,这一家人才转身回去了!
哥儿俩骑着马一往南,直奔京城的方向上就下来了。
两个人饮餐可饮,晓行夜宿,故地重游,那是别有一番心思呀!
此时正值深秋,漫山遍野又有一番美妙的秋景呀。
但见那:遍山树木叶枯黄,秋风习习天气凉。农夫秋耕赶黄牛,牧童放牛依树唱。晴空万里天气爽,雁群南飞排成行。
两个人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秋景,心中那个畅快劲就甭提了。
两个人穿州越府一路南行,不几天就到了山西省的南部了,到了那往侯银瓶她们家走的岔路口儿。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走吧,跟着我报喜去吧,咱们在她们家好好地休息休息,顺便咱们好好地吃他一顿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咱们就去侯家庄转转吧,顺便找你的岳父一家人好好地聊聊天,顺便咱们再在这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两个人马匹往东拐,顺着崎岖的山路直奔侯家庄奔来。
此时太阳刚刚西转不久,两个人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欣赏着山景。
六七里的山路,一小会儿那就到了,两个人骑马来到这个村子的东南角儿,直奔那侯冠堂家奔来。
到了门前两个人翻身下马,两个人一见门儿开着呢,牵着马匹直奔院子里走来。
进了院子,两个人把马匹栓在院子里的小树儿上。
段无极阴阳怪气地冲着屋子高声喊道:“红生在家吧!家中来了贵客了,还不出来接持接待!”
这尖尖的一嗓子,能听出去老远呀!
时间不大,那侯红生从屋中走了出来。
“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姐夫和无极兄弟来了。
姐夫,无极兄弟,赶紧里边请吧!
爹、娘,我姐夫他们走了,你们快出来看看来吧!”
随着屋中一声咳嗽,侯冠堂老夫妻走了出来。
“无极,铁牛,你们来啦!这可真正是贵客呀!
来吧,赶紧屋里请吧!
你们这一走都一年多了吧,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想你们呀!
来、来、来,赶紧屋里请。”
说着,老夫妻乐呵呵地把他们迎进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