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官员一见王师来了,纷纷跑到军营里带着猪羊前来劳军了!
队伍在离那太行山区大概有五里的地方扎下了营寨。
长平王邱瑞见营寨扎起来了,连忙吩咐说:“来呀!擂鼓聚将,本王要商讨那破敌之策。”
随着三通鼓响,老王爷立刻端坐在了中军大帐中的虎皮椅子上了。
时间不大,所有的将官就都赶来了,一共来了七八位将领垂手站在了两旁。
“元帅,未将参见元帅!”
众将抱拳当胸往上行礼呀!
“嗯!众位将军,站在两旁吧!”
“是。”
众将听了又退到了两旁,看看这主将有什么吩咐的。
长平王邱瑞往旁边一看,好么,段无极、铁牛与邱天豹一个人边没来。
老王爷心中这个气呀!心说:这三个人干什么去了呢?难道没有听到本王擂鼓聚将吗!
这长平王有心发脾气,后来想了想,这三个人都不在军籍,来与不来自己拿他们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呀!
老王爷强压怒火对传令兵说:“去,你去把邱天豹他们三个人给我请过来,就说咱们开始议事了。”
“是!”
传令兵转身跑了出去,时间不大,那传令兵又回来了。
“回禀主帅!那三个人都不再营内,据把守营门的士兵们说,这三个人骑着马出营去了!
现在他们没在营中,据说他们出去了快一个时辰了。”
老王爷听了忍不住摇了摇头。
“唉!这三个坏事的母子又出去干什么去了,也不说给本王汇报一声儿,真让人操心呀!
唉!不管他们了,咱们还是一块儿商量吧!
各位将军,本王把你们找来,你们可有什么破敌之策吗?
今天咱们聚在一块儿共同商量,大家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说的好最好,说错了本王也不怪你们。
咱们大家畅所欲言吧。”
众将听了都低头不语呀!大帐中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了。
长平王邱瑞见了忍不住摇了摇头呀!
“众位将军,你们怎么都变成了哑吧了呢?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儿要说的么!”
长平王一连问了三遍,才有一员偏将壮着胆子站了出来!
“主帅,我说两句吧,咱们千里迢迢地赶到这里,士兵们都已经疲乏了,现在士兵们哪还有什么斗志呀!
主帅,我的意见是闭营不出,咱们先歇上几天再说吧!
疲劳之师,这能打胜仗吗?”
说完,这员偏将又退了回去。
“谁还有说的?但说无访。”
那副将名叫紫面金钢王顺,也是个三十来岁的棒小伙儿呀。
“主帅,我说两句吧,刚才飞天燕子燕双飞说的很有道理呀!
疲劳之师肯定打不了胜仗!再说了,咱们就不是那疲劳之师的话,也应该加强侦察呀!
做到知己知彼,只有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呀。
盲目开战的话,一但失利的话,那能不损兵折将吗?
要我说,咱们要派密探摸清敌情,对方有多少人呀?有多少能打的人员呀!
等把这些情况都摸清楚了,咱们再开战也不迟呀!
王家千岁,要我说,咱们在那不损兵折将的情况下,能将这一股股土匪平了才是上策呀!
各位,你们说呢!”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有道理,紫面金钢副将说的极有道理。”
老王爷听了心中一阵苦笑呀!
“嗯,说的倒好!不损兵折将将匪平了,那感情是好了!
可这打杖能不死人么?一个人都不死的话,那可如何做得到呀?
可话又说回来了,一旦损兵折将又没有将这股土匪剿灭了,那不是非但没功,反而有罪吗!”
老王爷想了想说:“好!今天咱们就商量到这儿吧。
大家回帐以后,要多加警惕呀,防止这帮山贼前来攻营呀!
那个方向的营盘失守了,把守那个方向的将领提头来见!”
众人听了往上拱了拱手,然后从中军大帐中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