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可不要生气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你岳父他们什么态度呀!
他们对这件事儿就没发表什么意见吗?”
“他们能说什么呀!我那小舅子是家中的呆霸王,家里的人们谁拿他有什么办法呀!
家里的人成天介躲着他,谁敢去招惹他去呀!
我那小舅子脾气贼大,弄不好就把那陪他练武的人打伤了呀!
实不相满,被他打伤的陪练都有十几位之多了。
你说这样手黑的人,谁愿意陪他练武呀!
我那岳父老泰山,一见到他就头疼呀,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能跟他找个一块儿练武术的,我那老岳父还巴不得呢!”
“是么!原来是这样呀!回去告诉元霸,就说我愿意陪他练上几个月。
不过,他得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呀!否则的话,那我肯定是不去呀!”
柴绍听了一笑。
“这个是当然了,你若去了,吃喝用度,那还赖的了么!
这个你就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就冲着我说还不行么!”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我也跟着去,俺铁牛也长一长见识去,光在家里待着也烦呀!”
“那可太好了,你们俩若都去的话,我那小舅子再也不用整天用铁链子栓着了。
他也可以获得自由了,这下一定会高兴坏了他的。
二位贤弟,你们什么时侯去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反正我们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他们什么时侯接我来,我们俩就什么时侯过去呗!
这个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好!咱们一言为一定,回去以后,我跟我的老岳父说说,让他在家里准备准备吧,准备好了,我就领着元霸来接你们。”
事情就这么说好了,时间不太大,三个人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三个人早早地就起来了,三个人在院子里演练了一会儿拳脚,然后,段无极与铁牛就出去长跑去了。
柴绍一个人继续在院子里练习拳脚功夫,时间不大,那段延庆一家人就都起来了。
段延庆一见院子里就柴绍一个人,皱着眉头问道:“柴大公子,无极与铁牛他们上哪去了?
怎么没见他们呀!”
柴绍听了笑道:“他们哥儿俩出去长跑去了,如今还没回来呢!
老叔,你找他们可有什么事儿么?”
“嗯!找他们也没什么事儿,哎!柴大公子,你怎么不跟他们一块儿长跑去呀?”
“跟着他们一块儿去长跑?我那能跑得过他们呀!
跟着他们去的话,他们俩不得光等着我呀!
前几年他们俩跑的就比我的马匹还快呢,我想他们现在跑的更快了吧!
和他们一块儿跑?那怎么可能呢!
那样丢人的事儿还是算了吧!”
“噢!原来是这样呀!不去拉倒吧。
这俩小子,每天早晨坚持长跑,这也是多少年来养成的生活习惯呀!
唉!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等他们回来了,我好好地说说他们,赶明天叫他们陪着你在家中多待一会儿吧。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
“老叔,你可真千别说呀!若因为我来了,而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习惯的话,那多么不合适呀!
这要是传扬出去的话,那我还怎么做人呀?”
“嗯!不说就不说吧!只是柴大公子,这就多少有点儿冷淡你了。
你一定得原谅他们呀!”
“没事儿,没事儿,这个不叫什么的!我早就习惯了。”
“唉!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儿呀!”
说着,段延庆摇头晃脑地回屋里去了。
日上三杆之时,那段无极与铁牛才满头大汗地回来了。
三个人进屋吃了早饭,柴绍笑呵呵地问:“二位贤弟,刚才你们跑出去了多远呀?”
“不远,也就是个八九十里地吧!”
“啊?八九十里地还不远呀!那多少里地才算远呢?”
“这一来一回就一百多里地呀!
二位贤弟,你们也太厉害了吧!”
铁牛笑道:“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呀!谁叫我们的命苦呢!
象我们这样的人家,不拼命地缎炼能行么!
我们哥儿俩哪能跟你比呀!你这是富家子儿呀!整天介衣食无忧的,可我们俩可不行呀!”
“哟!瞧你说的,好象你们吃不饱穿不暖似的。
你们俩这是骗谁呢?
谁不是道你们俩家也富得流油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我们俩现在是那衣食无忧,可以后谁还敢说呢?
这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呀!
以后我们哥儿俩若是从军的话,那武艺若是不行的话,那岂不是性命不保了么!
这个我们哥儿俩可输不起呀!”
“你们俩输不起,好象我输的起似的,这纠竟是哪儿跟哪的事儿呀!”
哥儿仨没事儿在屋子里闲扯蛋,时间不大,这哥儿三个又到院子里练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