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渊李大人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你们二人位肯伴随小儿练武,老夫我特别高兴呀!
我那小儿元霸自从你们那儿回来后,天天嚷着要去找你们俩个。
老夫也深知我这小儿自小儿就受到了惊吓,做事儿颠三倒四的。
因此老夫才没有同意他去找你们。唯恐他给你们的生活带来麻烦呀!
然而,小儿最近越闹越凶,稍不顺心的话,那是见东西就砸呀!
老夫我也没了别的法子了,只好用铁索把他索了起来。
唉!也不知道俺李渊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了,竟生了这么个儿子呀!
然而,我那小儿被锁,我这当爹的能好受的了么!
不瞒二位说,我也曾给他找了十几位陪练武的师父,那是三天打伤一个,两天打伤一个呀!
这前前后后的一共打伤了十几位呀!
唉!老夫赔了银子不说,现在死活再也找不着那陪练武的人员来了。
说实现的,要有一点儿办法的话,老夫也不会一厚着脸皮让那柴绍去找你们去呀!
老夫知道,你们两家都是那家趁人值的主儿,肯定不愿意跑到我家来干这个呀!
不过,你们即然来了,老夫就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只要你们能哄着小儿高高兴兴地玩儿就行了,什么练武不练武的呀,到时侯我会多给你们俩报酬就行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李大人,我们俩愿意陪令郎练阵子武,这钱不钱的我们哥儿俩也不再乎,反正每天好吃好喝地就行了呗!
这大冬天的,反正我们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那我们哥儿俩就利用这农闲的几个月陪令公子练上几个月的武吧!”
“嗯!那好!柴绍,你去把元霸给我带过来吧!”
柴绍答应一声直奔后堂去了,到了后堂一看,只见那李元霸被用拇指粗的铁链子栓在了一个碾盘一之上!
旁边还有四个家丁在旁边看着呢!
李元霸一见那柴绍进来了,大老远的就高声喊道:“姐夫,你怎么才来看我呀!
来,来,快把我从这碾盘上解下来,放我出去。”
柴绍笑呵呵地对四个家丁说:“把他身上的铁链解下来吧!”
家丁听了吩咐,立刻动手开始解铁链子。
柴绍望着李元霸说:“兄弟,姐夫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无极与铁牛给请来了。
人家答应陪你练一阵子武,过去了你一定要对人家客气点儿呀!
你若把人家气跑了,那姐夫我也就没有了法子了。
到时侯咱爹生了气还得把你栓起来呀!”
“嗯!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这个我能不知道么!
俺李元霸有不是个傻子,莫非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知道就行。走吧,跟我过去吧!咱们看看去吧!”
说着,柴绍领着李元霸直奔前堂走来。
进了屋子后,李渊望着自己的小儿子忍不住地摇了摇头呀!
“元霸,你看,你不是光想着跟着无极他们学武艺吗!人我已经给你请来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地学习呀!
可千万别让我再为你费心了!”
李元霸翻着小眼睛看了看,他可高兴坏了。
“多谢爹爹,俺李元霸一定努力练武,为咱们李家争光添彩呀。
爹爹,你就放心吧!”
“嗯!这就好。元霸,还不过去跟无极与铁牛他们俩见个礼儿去么!”
李元霸听了,来到段无极与铁牛的面前躬身施礼。
“拜见二位哥哥,二位哥哥,你们可算来了,我想你们想得好苦呀!”
段无极与铁牛见了也连忙还礼。
“兄弟,不必客气,我看今天咱们就先休息一天吧,从明天咱们再开始练武吧!”
“行呀!哥哥你说了算,我全听你的。”
李渊见了不禁摇了摇头呀!心说: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呀!自己的小儿子什么臭脾气,自己还不清楚吗!今天也变得乖巧听话了起来了。
这李渊见了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
李渊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们打算在什么地方练武呢!
能不能说出来我听听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这练武最好找一个人少的地方,才能安得下心来呀!
可这个地方有么!”
“怎么没有呀!在这太原城西南的方向上,我购置了一处宅院,那个地方离咱们这太原城也就是个六七十里地,那里平时并没有人居住,那个地方人烟稀少,环境绝对安静呀!
我看你们就去那儿得了。
元霸,你可愿意去么!”
“去那儿都行,只要让我安心练武就行了!”
“嗯,那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柴绍,一会儿吃了饭你就领着他们过去吧,吃穿用度的东西也跟他们安排好吧!”
“岳父大人,这些小事儿你就别管了,一切就都包在我身上了。”
“嗯!那就行!
来人,排摆酒宴,今天我要给无极他们接风洗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