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仆人一见二少爷回来了,连忙跑了过来,把两匹马牵走了,把段无极的大棍也给拿进了西厢房里去了。
段无极从地上提起那包儿红花迈步直朝正屋走来。
院子中这么大的动静,屋里的人能听不见吗?
段延庆他们听到动静从屋里迎了出来,一见段无极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一家人可高兴坏了,段长生走过去,一把从段无极的手里拿过这个黄绫子包袱,柳菜花拉住段无极的手说:“二蛋呀!你可回来了,可想死娘了,你若再不回来的话,娘想你都快想疯了。
儿子,你出去没有出什么事儿吧!”
“娘呀!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这能出什么事儿呀!
走吧,咱们还是回屋里去吧。
咱们屋里边好说话儿呀!”
几个人刚往屋里走,牛阿花与王金花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也接了出来。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孩子他爹,你可回来了,你看,前三天咱们的儿子就满月了,致今这个孩子都这么大了,这连个名儿还没有呢。”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这是个男孩是个女孩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是个男孩,正好儿,以后跟你哥哥的孩子可有了玩伴了,用不了一年两年的,咱们家就热闹了!”
柳菜花听了用手一摸这个小孩儿的脸蛋。
“你个臭小子,今天算是把你爹盼回来了,去,还不说让你爹抱抱去!”
段无极从王金花手里抱过儿子,那是左看右看呀!
心中的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一家人回到屋里,段无极又把儿子交给了王金花。
接着从背后解下了包袱来放在了炕上。
段延庆走过去一提溜。
“哟!挺沉的么?这里边装的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还能有什么呀!金子呗!”
“怎么?无极呀!莫非你们这趟白跑了么?
怎么这个包儿跟走的时侯一样沉重呀?”
柳菜花一把夺过了包袱,小声地嘟囔说:“这个有什么好问的,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说着,柳菜花一把把包袱打开了,二十来块金光灿灿的金子露了出来。
段延庆一数,正好儿二十一块,段延庆见了笑道:“怎么样!让我猜对了吧!
走的时侯带走的是二十一块儿金砖,带回来的也是二十一块儿金砖,这个还用说吗!
这一次他们百分之百是白跑了。
这叫观一叶而知秋色,没这个本事的话,我还是那秀才么!
嗯,不管怎么说,这回来了就是件好事儿呀!
没有弄回来了货,充其量也就是损失两个小钱,咱们家拿那两个小钱也不在乎呀!
常言说做买卖有赔有赚,无极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爹,怨不得你这个秀才没有考上功名呢。
考不上那就对了,什么见一叶而知秋色呀!什么乱七八遭的!”
段延庆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呀!
“小子,老爹说错了哪一点儿了!
你这金子都没有花出去,难道你就能把那虫草贩回来么?
那个是不可能的吧!
莫非你当你老爹我是傻子吗!告诉你说,你老爹我清楚的很呀!”
周围的人听了,也觉得那段延庆说的十分在理呀!
柳菜花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儿呀!你可干万别上火呀!这次没有弄回货来,下次咱们再去弄,这叫做事有成有败呀!”
“娘!你说什么呢!这是哪跟哪的话呀!”
“我上火?我才不上那个火呢!
再说了,我还没有吱声儿呢,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的货物没有贩回来呀!
我上火?说实在的,我高兴还差不多吧!”
段无极的一席话,顿时又把全家人说蒙了。
王金花用一支手一拽段无极说:“当家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还不赶紧给我们说说,别让我们瞎猜了。”
段无极听了倒了一杯凉茶,喝了两口说:“事情是这样的,听我慢慢地给你们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