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明知道跟着我家干还敢欺负你?
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等过个几天我非想办法弄死他不可!”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别生这么大的气了,为这样的小人生这么大的气不值得!
在这段家集里,还有哪个人敢在咱们的地盘儿上乍刺儿呀?
唉!老李头,他把他的姓名告诉我,让我来收拾他吧。
他娘的,敢在段家集里充大尾巴鹰,真他娘的是不想活了!”
这个老李头儿听了忙说:这个小子叫街头混混王布良,这小子仗着他姐夫是那县衙里的捕快头儿,净做些欺压良善的够当。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道有多硬的后台呢!
都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儿!他娘的,我若亲自去找他算帐的话,这也还真够丢人的。
李会计,回去你告诉他,他如果还想明年这个时侯活着的话,就赶紧给我老实点儿,不然的话,明年这个时侯恐怕就在这阳世之间过不成年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这等小事儿你就别管了,吃了饭我就去找他。
找到他我先给他两个耳雷子再说,他娘的,在段家集还轮不到他胡来。
想在段家集胡来,那也得跟着我混,想在段家集乍刺儿?
那是连门也没有呀!”
这老李头儿眨了眨眼睛。
“少东家,要不把我的两个闺女弄到咱们府上来吧,你给她们安排个差事儿干干!这两孩子也够勤快的。
她们若来了,保准你们使唤的上手。”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来了以后就叫她们进厨房吧,让金花带她们一阵子,她们也就学会怎么做饭了。
这样我娘她们也就不用这么整天辛苦了。”
“多谢少东家赏口饭吃,我这里先谢谢你们了。
俺老李头离开段家集,离开生我养我的那块伤心之地吧。
从此以后,我也就是这段家庄上的人了。”
时间不大,段延庆拿着两百两银子走了进来,段延庆将银子放在了桌子之上。
“老李头,这是二百两银子,你就拿回去过年去吧!
“那就太谢谢老太爷了,即然老太爷和少东家把银子赏下来了,那我也就收下了。
老太爷,少东家,那你们就歇着吧,我这就回家去了。”
“嗯!去吧,现在也该回去置买点儿年货什么的了。”
这老李头千恩万谢地一转身出去了。
时间不大,午宴就端上来了,吃了午饭,黄老板就领着黄路登车走了,段延庆带领人们将他们送出大门口,直到这叔侄俩走的没了影子了,这些人才转身回了屋子。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不满地说:“你看看,这么一下子这二百两银子就没了,要都象你这样的话,早饭咱们家得穷了。”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嘟囔说:“我穷了?我才穷不了呢,就你们那个样子,不受穷才怪呢!”
段长生听了眨了眨眼睛。
“兄弟,这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这个还用说吗?哥哥,这个道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今年反正那个窑场我一次都没去过,那你又去了几次呢?”
“我?我也没什么去过,一共去了个五六次吧?”
“就去那么个几次你们就想着怎么分银子?
那不是做梦呢么?
告诉你们说,咱俩两家之所以能分到银子,这跟咱们的会计有直接的关系呀!
若没有他为咱们在那儿整天盯着的话,叫你们说,咱们两家能赚上钱么!
若样你们那样尖酸刻薄的话,一旦这老李头被那老黄头儿收买了的话,到时侯做一本假帐的话,我看咱们的这个财源也就断了。”
众人听了如梦方醒呀!
段延庆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呀!
“无极呀!还是你站的高、看的远呀!
说实话,还真是那么个理儿,长生呀!你以后跟你兄弟学着点儿,象咱们这样管理家财,看起来还真不行呀!”
铁头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这两下子哥哥我可真服了气了。
大伯,你们歇着吧,我这就回去找那个小子去。
他娘的,今天我非得让那小子长点儿见识不可!
这次去了,我非得打服了他不可呀,让他敢在这段家集上胡来!”
说完,这铁牛站起身来转身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