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府赵王李元霸那个小兔崽子,我以为他肚子里憋着什么好屁呢!
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张口恩公、闭口恩公的,叫得那个好听劲就别说了。
谁知道这个小子他娘的一肚子坏水儿,将我们这些将军放出那包围圈以外后,都对我们的兵丁弟兄们展开了大规模的屠杀呀!
这次去诛杀那昏君杨广,我们带出去了二十万大军,谁能想到呀!
我们只逃回来了不到两万来人呀。
身为兵马大元帅,我有那不可推卸的责任呀!
姑妈,你说为这个事儿,我能不生气吗?”
秦氏老夫人听了笑道:“叔宝呀!
俗话说的好,兵不厌诈呀!
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将你们逛走,屠杀你们的兵丁,这也在用兵之道之内呀!
两军交战,那都是各用计谋呀,哪有什么交情可言呀?
如果两军交战能讲什么交情的话,那还怎么作战呀!
叔宝呀!振作起来吧!
兵少了,咱们可以重来,这个有什么呀!
指望着你的对手即放了你,又放了你的兵丁的话,那是不现实的!
叔宝呀!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秦叔宝听了自己姑母的话,心中豁然开朗,那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从此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秦琼勉强从病塌上站了起来。
望着自己的姑母说:“姑妈!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好端端的北平府,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咱们那北平府,不是兵强马壮的吗?这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表弟,你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又是哪个王八蛋抢了咱们的北平府呢?”
罗成听了痛苦的摇了摇头。
“唉,表哥,说白了,这事儿都怨我呀!
我出门之时,不该把这北平府能征贯战的将领们都带出来呀!
由于我一时疏忽,才酿成了如此大的祸患呀!
唉!现在想起这些事来,真是后悔死我了。
然而,这世界之上,哪有那卖后悔药的呀!
俺罗成罗公然,从今以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呀。
表哥,咱们哥儿们从今后在一块儿干事儿,我就不信咱们哥儿们闯不出一片天地来!
他娘的,从哪儿栽倒从哪儿爬起来。
俺罗成吸取今天的教训,他日非报今日之仇不可!
苏定方呀!苏定方,俺罗成跟你势不两立。
他娘的,我好端端的一个家,全都让你个老兔崽子给毁了。”
罗成发完了牢骚,这秦琼才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了。
秦琼想了想说:“表弟,事以至此,你千万别于悲伤呀!
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你也明白呀!
姑妈,咱们本来就是那一家人呀!
你们来了正好儿,你老人家就跟我娘住到一块儿去吧!
你们俩在一块儿住着,早晚还有个说话儿的!
表弟,一证你的几位喜妇,暂时就跟怀玉他娘住在一块儿吧!
她们姐妹们在一起的话,早晚也有个照应。
表弟呀!你看哥哥我这样按排行么?
表弟呀!哥哥我这个屋子里没有别人,干脆咱们哥儿俩住在一块儿得了,咱们哥儿们住在一块儿,这晚上连说话儿的人都有了,你看这样行吗!”
罗成听了凄然一笑。
“表哥,你怎么安排怎么好!
小弟我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呀!”
“好!咱们暂时就先这么按排吧!至于以后如何,咱们到时侯再说吧!”
安排好了罗成一家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秦琼的病竟然好了大半呀。
从此后,罗成一家人就扎根瓦岗山了,这心情也慢慢地恢复了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