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一忙,柴绍还真把那往山西调兵的事儿给忘记了。
那李渊在太原府等得那个心焦劲儿就别提了,那是天天盼望陕西的秦军过来呀!
那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无消息呀!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
嗬!把个李渊急的,简直就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呀!
这天那李世民一见自己的老爹急的这个样子,想了想对自己的老爹说:“爹爹,看起来这个事儿非我亲自跑一趟不可了。
我想,我那无极兄弟他们几个人这回是生了真气了,他们这是消极怠工呢!
若真是这样长久下去的话,我害怕那陕西的情况会出现变动呀!
若真是那样的话,那不就完蛋了吗?
看起来这打江山可真是太难了,怨不得有的帝王坐不太长呢,这都是因为那君臣不合造成的呀!
现在咱们的地盘才仅限于山西、陕西两省,怎么就变成这个模样儿了。”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世民呀!最近我也觉得不对劲呢!原来是这样呀!
这事儿谁也不怨呀!要怨就怨元吉那个小兔崽子,没事儿他净给我找事儿呀。”
正在这时,那李元吉迈步走了进来。
“爹爹,要我说,干脆咱们把段无极他们的家眷们都抓起来,我就不信他们还敢不听话,他们若是心生反意的话,咱们把他们的家眷全都杀了。”
气得李渊伸手给了李元吉一个嘴巴。
“你这个蠢货,你给我滚!
你给我添了这么大的乱子,你还嫌不够吗?你个蠢货!
你这是想办法将他们这些人都给我逼反了不成么!
你若真抓他们家眷的话,那不是故意将他们逼反了吗!
这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现在在外边各统雄兵呢,而且并无反心,你他娘的却想抓他们的家眷?
真是气死我了,象你这么蠢的人,将来你能干什么呀!”
这李元吉挨了嘴巴,这才低头不语了!
李世民望了李元吉一眼说:“三弟呀!你以后遇事儿多动动脑子,你见过哪朝那代将其的家眷抓起来,还让其在外边带兵的呀!
要是这样的话,那不是逼着他们起兵造反呢吗!
也难怪咱爹他生气打你呀!
三弟,学着点儿吧!
不然的话,将来你可怎么带好兵呀!
这次我一人一骑前去,看看那陕西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儿吧!”
“二哥,你就不怕出危险吗?”
“没事儿,我只需带上几坛子好酒去,就把这个事儿给化解了!”
说完,李世民命人在府门外套上了车,带着两车的慰问品,骑上自己的白马直奔那陕西就奔了过来。
只见一路之上沿途太平,百姓各忙各的生计,一片安宁祥和的景象呀。
等李世民进了那帝都长安,但见那长安风景如旧,整个城市仍外于一片祥和之中呀!
三街六市买卖不断,街上人流不息,百姓各忙各的生计,整个城市仍旧外于一片欣欣象荣之中呀!
这李世民见了暗暗地点头呀!
心说:这柴绍能耐还真行呀!把这么一座大城市治理的还真不错呀!
等到那李世民打听着来到那柴绍的辕门之时,天已经快中午了。
李世民从马上跳了下来,对把守大门的兵士们说:“你们那位进去通报一声儿呀!
就说那太原府的李世民到了!”
一个士兵看了李世民一眼说:“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吧,待我进去通报去吧!
告诉你说,我家大人可忙呀!
他见不见你,我可不敢说呀!”
李世民听了一笑。
“去吧,去吧!他焉有不见我之理呀!”
那个士兵进去一禀报,那柴绍听了一愣。
“我二哥他怎么过来啦!”
柴绍站起了身来,放下手中的公文,迈步就接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