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巴西老老,不瞒你说,前阵子我国也发生了一场动乱呀。
我们北边儿的北汉国和我国过发生了严重的冲突了,我们几个得平定那叛贼呀!
这不都需要时间吗,把那叛贼平定了,我们才有空儿外出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
那我国发生的这场叛乱,你们多长的时间才能帮助我国荡平他们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个谁敢说呀!
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那就看事态的严重程度了。
我们还没有到那都城呢,这个事儿我们可说不准呀!”
扎巴西老爷一听段无极这么一说,他也认为那段无极说的也在理呀,因此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喝了两碗奶茶以后,扎巴西望着段无极他们三个突然问道:“我说三位远方的贵客,你们现在倒底还收购不收购虫草呀?
能不能把这个事儿告诉我呢!”
段无极听了一愣,随后笑道:“怎么,莫非扎巴西老爷现在手里有货源吗?”
“那是当然的了,没有货缘的话,谁会打听这个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你怎么没有提前把它们卖了呀!
这新的虫草不就又快下来了吗。”
“卖了它?哪那么容易卖呀!
这国家一旦不稳定了,你说谁还顾的着这个呀!”
由于那天竺国支持南边的反王普扎西,大王子已经把那些天竺国的人恨透了,他是见一个杀一个呀!
那天竺国的商人,被他杀的简直就不计其数呀!
你说他这么一杀那天竺国的商人,那天竺国的商人哪还敢再过来呀!
他们那些人不来了,那做生意的人都快绝了呀!
唉哟!这下可把我国这些产虫草的地方的农奴主给愁坏了,现在可真是有货卖不出去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我们三个这次来贵国,主要是帮助你们国家平定叛乱的。
至于那买虫草的事儿吗,只要将来你的虫草价格比较合理的话,那我们就顺便弄回去点儿吧。
如果你还慢天要价儿的话,那我们就空手回去,这个也没有什么的。”
“我说远方的贵客,现在这虫草根本就销不出去,你说我哪儿还敢漫天要价儿啊。
你们如果还想要我的虫草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做出保证,这价格一定会比以前高不了呀。
现在我国正在困难时期,我们的国王那是三天两头儿地向我们这些东部的农奴主征集金钱和人员呀!
弄得我们这些人苦不堪言,我们也是敢怒而不敢吱声儿哟!
我说三位老朋友,你们能不能提前给我放上点儿定金呢?如果你们提前给我放上点儿定金的话,那我这心里可就有了底儿了。
这样也可以缓解一下我眼前的困难,等到今天再采收虫草的话,我把它们收了都低价卖给你们,你看这样行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扎巴西老爷,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明天我们就给你放下一笔定金得了。
这样咱们双方也都有个底儿了。”
扎巴西一听可乐坏了。
“那我就先谢谢你们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先歇着吧。
我去一下厨房,让他们准备一些吃食,一会儿我给你们摆酒接风吧!”
说完扎巴西转身出去了。
屋子里也就只剩下段无极他们这三个人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看咱们给他放多少定金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些金子咱们本来就是买虫草的,咱们整天介背在身上也够累的。
依我看,甘脆咱们每个人给他放下三十块金砖,这样咱们仨不就轻松多了吧。
柴大哥,你说呢!”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我看这样行,这早晚是人家的金子,咱们带着它们干什么呀。”
事情就这样商定好了,时间不大,那扎巴西就又进来了。
四个人又坐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那晚饭就端上来了,扎巴西陪着三个人吃了晚饭,然后又命人把他们领到西边的那个院子里安歇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吃过了早饭以后,段无极把三个人凑的九十块金砖放在了桌子上了。
那扎巴西一看,看得俩眼发直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扎巴西老爷,这是我们付给你买虫草的定金,你验一验收起来吧。
这是九十斤黄金,你看好了用称称一称吧。”
扎巴西听段无极这么一说,才回过了神儿来了。
扎巴西拿起每块儿金砖仔细地看着,那个高兴劲儿早就扬溢在脸上了。
扎巴西看了摸,摸了用牙轻轻地咬呀!
直到他认为彻底地没有没题了,扎巴西才把自己的那个称拿了过来。
这扎巴西把金子一一地过称,直到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扎巴西才把这些金子都收起来了。
扎这西把这些金子都收藏好了,然后又走了回来。
“我说三位远方的贵客,这下子我算是彻底地放了心了。
你们仨个的到来,又给我扎巴西带来了好运了。
你们且在我这里休息一天再进京去吧。
明天我送你们仨过去。”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扎巴西老爷,谢谢你的好意了,你不用送我们了,我们又不是不认识路,我们三个自己去得了,何必再麻烦你呢。
你歇着吧,我们现在就走呀!”
扎巴西一听就急了。
“我说三位远方的贵客,你们从我的领地穿过去,而我却不送你们进京,一旦那老国王怪罪下来的话,那可没有我的什么好果子吃呀。
即然你们仨今天非要走,我看我还是亲自送你们进京去吧。”
说着,扎巴西也送屋子里走了出来。
扎巴西对院子里的那个仆人说:“你去告诉他们,把我们几个人的马匹都牵过来吧,我要亲自送他们进京去。”
那个仆人答应一声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儿,几个人的马匹就被牵了过来。
四个人牵着马匹出了院子,然后翻身上马,立刻打马往西,直奔那京城就急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