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一家人进了客厅坐了下来，有佣人上了茶，白志国开门见山：“慕天远和慕东辰两个人都在北山那边疗养？”
冯宝真：“是……”
白志国：“怎么疗个养还失联了？难道里边藏着什么猫腻？”
冯宝真：“咳，怎么会呢，天远一直有心脏病，过了年愈加严重了，就装了个心脏起搏器，医生说用手机会干扰信号，建议他既然来休养干脆就不要再为俗事烦扰了……至于东辰，唉，你也知道，是他自己主动放弃求生欲望的，他在那边也是强制输营业液维持生命，哪还有心思开手机……”
白志国观察着冯宝真的表情，总觉得她强装的镇定下隐藏着更大的秘密，但面上却不着痕迹的说道：“你说的倒也挺有道理，北山那边温泉全国闻名，是知名的疗养圣地，几年前我也在那边住过一阵子，确实很适合疗养。”
冯宝真：“是啊是啊，我也盼着天远和东辰都早点健健康康的回来。”
白志国话锋一转：“但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其实是为了芙蓉，东辰现在成了那个样子，再重新站起来的希望很渺茫，说不定哪天一个照顾不好就死掉了，我看你们慕家也不要一直耽误着芙蓉让她守活寡了，让他们离婚吧。”
冯宝真：“这……万一东辰再醒过来是不是——”
王慧兰：“那你告诉我们一个确切的答复，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冯宝真：“这个……我还真无法保证，我也希望他马上就能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