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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安面露凶色，和以前凌司夜认识的那个面无表情的封安，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你什么意思？”
他有点听不懂，他是这样说过，可是封安也没有必要，一定要置沈蔚浠于死地，除非……
“没错，我喜欢凌琦，我对她的情感可比你干净多了。你说你爱她，不过就是想要占有，根本就不是真的爱，沈蔚浠一回来，你就都变了，不再想要为她报仇，凌司夜，你就是个渣男。”
封安情绪有些激动，凌司夜摆摆手，“你们都出去，把他也带出去！”
他伸手指了指服务生，宋田阳知道后面的话不能听，跟着一群人直接出了门。
屋子里面只剩下凌司夜与封安两个人，这对过去最默契的主仆相互对视着。
“说吧。”
凌司夜在封安对面坐下，盯着他。
封安哼了一声，“我没有什么想说的，你不就是想要替沈蔚浠出气嘛？把我送到警局里就好了，反正她死了，凌琦的仇也报了。”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我要听你五年前做了什么。”
凌司夜紧盯着封安，那双眸子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要是别人早就已经吓得两腿发抖，可是封安却半点不怕。
他别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不就是想要知道以前的那场火灾是怎么回事吗？我是不会说的。”
封安咬定了不松口，凌司夜从衣服里面拿出来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上面是封安和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