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凡听着对面男人停下来的话，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不过，季总这视女人如衣服的性格，这芊芊是妻子还是衣服呢？”
季非凡大笑，“果然还是对我有误解，若真的视女人如衣服，那姚芊芊就是我买的最后一件衣服，最和我心意。”
程浩无言，礼貌的笑了笑，但是看季非凡的样子说不上多真情实意也说不上多虚情假意，最多是想在自己这里宣告主权罢了。
可是转念又想了想，若是真的放在心上，怎么可能之前还带着女眷，去拍下芊芊母亲最重要的作品，这个男人没有那么深情。
“程总，今日突然想要请我吃饭，是有事吧，若是公事就联系助理，若是私事，趁着我们酒未入喉，我还清醒着，直说无妨。”
之前的竞拍两个人已经交过手，季非凡心里也猜了八九分程浩来的目的，只是还真是摸不透程浩要用多少价格买回去，去和姚芊芊表明心意。
“即是公事也是私事。”程浩看着季非凡，“不知道季总，拍下来的“恋歌”是否已经拿到手了？”
“怎么？程总也感兴趣？”季非凡冷笑，这个男人还真是一次次的挑战自己。
“说不上感兴趣，只是为了博佳人一笑，我乐在其中。”
程总淡定的看向季非凡，是有些宣战的意思，可是程总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宣战，也就是两个男人的时候，自己可以肆无忌惮，若是姚芊芊在，自己恐怕是说不出这样的话，也不敢如此表达心意。
“哪家姑娘，让程总这么上心。”季非凡的语气已经变得冷硬，今日若不是为了让这个男人知难而退，自己才没有闲工夫坐在这里与他闲聊，听他说对自己女人的觊觎。
“季总知道的不是吗？”
两个人对视，一时无话，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连带着季非凡的气场散开，只让觉得这两个人之前的战争一触即发。
“我劝程总一句，看上别的东西最好赶紧放弃，不然后果不是说说而已。”
“千金难买佳人一笑，我甘之如饴。”